逆風歌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輕一扭,兩人就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。
龔越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留給他,立刻尋到了唇,輕輕的貼了上去。牙膏的薄荷香氣在呼吸間流轉,寂靜的黑夜更是給這無聲的親暱染上了幾分刺激。龔越吻著吻著就有些忘情,手不老實的鑽進了景勳的睡衣裡,在他的腰側來回撫摸,引起陣陣戰慄。
朱承鶴忽然咳嗽了一聲,景勳嚇得一哆嗦,慌忙按住了龔越的手。
龔越停下來等了幾秒,確定老頭只是單純的翻了個身,無聲的抵著景勳的額頭輕笑起來。
景勳惱怒的拍了他一下,再不願意有什麼逾矩的舉動了。龔越有點意猶未盡,但也知道這裡不是合適的時機,於是擺出投降的手勢,單純的摟著他閉上眼睛裝睡。
感受著懷裡的人從僵硬變得慢慢放鬆,呼吸也清淺綿長,龔越復又睜開眼,溫柔的看著他。他總是很喜歡景勳偶爾流露出的可愛,大多數時候他都裝的老成持重,總是寵辱不驚的樣子,只被逼急了才有那麼幾分慌慌張張,透著點無措的傻氣。
他想不明白這人明明已經有了豐富的閱歷,再怎麼說多年婚史也該經驗豐富才對,怎麼卻表現的比他還要少不經事?回想那僅有的一次體驗,整個過程充滿旖旎,龔越雖沒得比較,卻也看得出他的生澀來,難不成他離婚也有這方面不和諧的原因?
龔越的思路猶如野馬脫韁,心裡抓心撓肺的想問清楚,又本能的預感這些問題可能是雷區,整個人又還沉浸在心願得償的激動裡,竟是輾轉反側到大半夜才勉強睡著。
早上打著哈欠爬起來,景勳一臉淡定的把床墊收拾好靠在牆邊,昨天沒完成的大作還被他丟在山頂上,龔越吃完早飯就要走,景勳便打算送完他就上山。
一路仍然被龔越理直氣壯的抓著手不放。景勳還不是很習慣這種無聲的親暱,但一回生二回熟,倒是比昨天自然了許多。
光天化日龔越想做點什麼也不太方便,最後只得聊勝於無的抱了抱他,依依不捨的上了車。
景勳屬於有事的時候會反覆糾結,等事情梳理清楚了反而很快就放下的性子,龔越則正好相反,沒盼頭的時候不疾不徐,好不容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,又開始迫不及待的盤算起下一步來。
按照梁思琛的說法,就像小說裡的絕世高手大都練的是童子功,人要想在某方面達到爐火純青的造詣,就必須摒除雜念,因此龔越單身多年他毫不奇怪,甚至做好了這貨會為藝術奉獻終身孤獨終老的準備,卻沒想到在創作最巔峰的高產期,龔越開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