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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憑我搞刑偵這麼多年的經驗,人家倆在一起十年,結婚七年了,鬧成這樣在我看來也不是因為原則問題,時間長了也就過去了,一日夫妻還白日恩呢,況且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,景勳最重感情,遇上劉皓坤是可惜了,但感情這種事只有當事人清楚,外人也不好多說。”黑城喝了口酒。
他是劉皓坤的朋友,經由他認識景勳之後,卻和景勳的關係更加親厚一些。說起來倆人鬧離婚他多少還要負一些責任,可在他看來劉皓坤是該吃一點教訓,大錯尚未鑄成,還有亡羊補牢的機會,景勳鬧騰這麼一出也算是給他提個醒。
“是麼?我怎麼看他一點複合的意思也沒有。”龔越眯著眼睛回憶景勳對劉皓坤的態度,怎麼看都不像餘情未了的樣子。
“那是還在氣頭上呢!知道他倆為啥離婚麼?劉皓坤這兩年有點飄,身邊有個形跡曖昧的女性朋友,雖然僅限於曖昧的程度,倆人估計正經拉手都沒有過,但都是男人,我能看出劉皓坤意志有些動搖,也是攢的久了,我原以為景勳心大,這回看來是想給他一次憋個大的。”黑城解釋。
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徹底死心了?”龔越不屑的問。
“不太現實,他倆那日子過的,苦情劇似的,貧賤夫妻百事哀,中間的牽扯更是盤根錯節剪不斷理還亂,總之就是拴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,就算死心了,也不可能分得開。再別說這當中有多少同甘共苦的恩情在,景勳為了劉皓坤付出了很多,他倆是真愛。”黑城篤定的說:“再說了,劉皓坤頂多是作案未遂,他有賊心,到底沒付諸行動,要真出軌了還難說,只是思想上開開小差,絕對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”
“我看未必,”龔越堅持自己的判斷:“離婚證可造不了假,從法律上來說,他們兩個不是已經斷乾淨了嗎?”
“那倒也是,不過你聽我一句勸,別去趟這渾水,以你的條件找什麼樣的沒有?這牆角既不好挖,也不值當。”黑城勸道。
“值不值當的,我心裡有數。”龔越灌了一口酒,不太喜歡黑城的形容。
“我不是說景勳不好。”黑城想了想,誠懇的解釋:“怎麼說,你要是十年前認識他,我肯定不攔你,只能說造化弄人,現在的他,不配你。”
龔越一向對這種世俗的狹隘觀念嗤之以鼻,和繁文縟節相比,他更注重心理感受,當然這些沒必要過多解釋,讓人把這當成藝術家的特立獨行也不錯,省的麻煩。
此刻他在思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,如果他沒記錯,景勳是剛拿到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