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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名有字。”嘉柔當真惱了,冷下臉,聲音卻很輕,蕭弼撐不住臉上微紅,換成輕蔑神態,“那你說說看,你名為何,字又為何?”
旁邊紈素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,見這一幕,仔細看蕭弼打扮倒不氣他什麼了,暗道嘉柔的終身大事輪不到她一個下人插嘴,折身去找崔娘。
這人真是無禮至極,嘉柔想呸他一口,到底不雅,自己也做不出,真的扭頭走了。裙角輕移,香風細細,留給蕭弼的是她手腕上的那隻跳脫,在日頭下,一閃而過的華彩。
“哎,我跟你說,蘭陵蕭弼是洛陽城裡最善談玄的人,誰也辯不倒他,回頭他注好了《老子》第一便送與你!”人都走了,衛會還在賣力替蕭弼自薦,完了,笑的輕浮散漫對上同伴的臉,“你矜持什麼,明明就是看上了這小女郎,我看她裝扮,定是未嫁,你又未娶怎麼求不得?”
話戳透了說,蕭弼目中頓起一層惱怒,面色又白又冷:“誰告訴你我看上她了?我又幾時說注好《老子》送她?”
縱然兩少年相交甚篤,他脾性卻說翻臉就翻臉,衛會習慣,繼續笑,“這事不難,我讓人跟上便是,回頭告訴你。”
說罷,真的喊了一小廝,去跟嘉柔的車駕。
“我心不在娶妻,只在黃門。”蕭弼尖利又脆弱的模樣,眉眼間,滿是不平之氣,深悟老莊的少年人,言辭精闢,在這個年紀卻是做不到老莊的超然物外。
衛會當然明白,蕭弼曾帶自己文章去拜會吏部尚書,兩人氣息相投,尚書高看他一等許了黃門侍郎,可大將軍不允,幾次落空,尚書即便與大將軍交好也是無奈,只能先攬他入了臺,耐心勸慰:卿如此青春,再期黃門不晚。
“黃門不遠,絕色卻難得。”衛會想把這筆帶過去,怕他沉心,蕭弼望著車馬遠去,奮袖一振,不過慘白著臉也岔開話,“遼東的露布你看了嗎?虞松的如椽大筆,亦不過如此。”
藐藐之意,傾瀉不留,衛會嗤地笑了眼角眉梢那股慣有的毒辣和鋒芒也是從不肯收斂,貴胄子弟,賣弄不完的聰慧傲慢:
“大都督這回打了個漂亮仗,不過,我替他佔了一卦,正是上九,肥遁,無不利。”
“怎麼?”蕭弼一哂,“上九最在外極,無應於內,心無疑顧,為遁之最優,士季連大都督下一步的路都給打算好了?”
衛會眼中極是精明,目光一調,看向城門方向,彷彿眼眸裡還殘存著方才諸騎浩浩蕩蕩往城外遊玩的絕影:
“你也看到了,大將軍每每兄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