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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些。
這正是今日陳玄丘有些“刻薄”的原因,追隨姬侯的人,並不都是懷抱私利的奸人,其中確實不乏理想主義者,他們以為他們在追隨正義,在阻止他們的君王走錯路。
這些人,能夠分化出去最好不過,敵人的力量減一分,就等於自已的力量強一分,裡外裡相當於壯大了兩分。這比只是單純壯大自已更容易擊敗敵人。
費仲和尤渾湊上來,滿臉堆笑:“陳大夫。”
“啊,費大夫,尤大夫,兩位好啊。”陳玄丘熱情洋溢的還禮。
對面,只有姬侯臉上平靜,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。他其實也很憤怒,他比任何人都更憤怒。
可是,一個心胸再狹窄的人,也沒必要對一個將死之人,去斤斤計較他的言辭,更何況是姬侯這等城府。
所以,他用一種看著一個死人的漠然神情,向陳玄丘拱一拱手,淡淡地道:“陳大夫高論,吾受教矣。相較於楊東彬之當死,吾確實不該執著於如何死,最重要的是,死者當死,善惡有報!”
姬侯這麼一說,登時挽回不少印象分。畢竟大家早知他的賢名,他太賢德了,便是平民百姓也知道這位西方賢人的大名。看起來,這位賢人也是受了楊東彬的矇蔽。
也是啊,今日之前,我們不也是被他整日裡掛在嘴邊兒上的“仁義道德”矇蔽了麼?
可是,陳玄丘太年輕了,他不是一個仁厚的長者,他就壓根兒沒想過放過姬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。
於是,陳玄丘笑了,他一笑,便露出一口小白牙,漂亮臉蛋兒笑得更漂亮了,人群中,不但女人們醉了心、迷了眼,就連男人也想多看兩眼。
然後,陳玄丘就拉住了費仲的袖子:“費大夫啊,看了姬侯這副模樣,讓我不禁想起了一位智者的話。”
費仲是個合格的捧哏,馬上做虛心求教狀,拱手道:“卻不知那位智者說過什麼?”
陳玄丘道:“開口說大義,臨難必變節!逢人稱兄弟,深交也枉然!呵呵,你品,你細品。”
費仲捻著鬍鬚,眨巴眨巴眼睛,作恍然大悟狀:“噫!果然是智者智言,發人深省啊。”
姬侯聽了這樣的誅心之語,一向淡定的麵皮,終於變得一片鐵青。
此時,中京上空,二十三隻蟬,振翅而至。
蟬當高鳴,所以那二十三隻蟬中為首的一個,用他尖亮有力的聲音,將他的話傳遍了整個中京。
“姬侯不賢,勾連奸佞,吾等修士,當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