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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母女倆的身份,還請代為保密啊,對你的家人,也不必提及。”
“是!好,呃……老朽明白。”
看到中年美婦有些警告的凌厲眼神兒,寶翁忙不迭答應一聲,有些忐忑。
那個少女不耐煩地站了起來,道:“不必了,這裡氣悶的很。娘啊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中年美婦嗔怪地白了她一眼,道:“去吧,低調一些,走走看看可以,莫要攀扯出事兒來。”
那少女隨口答應一聲,剛要舉步往外走,一對璧人已經從外邊走了過來。
來者正是陳玄丘和鹿司歌。
今日邀宴,是以寶翁的名義,所以受邀的客人,當然要先來拜見一下寶翁,並奉上禮物。
而鹿司歌呢,則是因為姻親的關係,算是寶家的晚輩,要麼不來,來了也是理當拜見一下長輩,所以二人便來了正堂。
司儀唱禮道:“陷獄谷鹿家鹿司歌,拜見寶翁。”
“布袋大會東北賽區第一人,陳玄丘,拜見寶翁。”
陳玄丘和鹿司歌聯袂上前,陳玄丘長揖道:“陳玄丘見過寶翁老大人。”
鹿司歌則翩翩福禮道:“鹿家小女子司歌,見過寶爺爺。”
那正要出去的少女一聽唱名,頓時站住腳步,向陳玄丘一看,這雙眼睛頓時被牢牢吸住,拔都拔不出來了。
“天吶!世上竟有如此美男子,我竟見所未見。”那少女一雙眼睛亮得嚇人,再也不捨得挪開分毫,至於鹿司歌什麼的,她耳朵雖然聽見了,卻根本沒過腦子。
“好!東北賽區第一的少年俊彥啊,好!好好!果然一表人才!”
寶翁笑眯眯地道:“老夫只是被孫兒拉出來撐場面的,你們年輕人可未必喜歡跟我這老頭子打交道。你且隨意吧,等我家可鯨出來,自會與你等少年好生親近的。”
寶翁對陳玄丘說罷,這才看向鹿司歌,鹿司歌一身鵝黃衫子,襯得人比花嬌。一身打扮大方合體,舉止優雅,宛如畫中人。
寶翁不由微微點頭:“嗯,你就是鹿家那丫頭吧?記得兩年前老夫百二十歲壽宴時,你曾來過,出落得愈發漂亮了。可盈呢?這丫頭,剛剛還在堂上的。”
寶翁無奈地一笑,對鹿司歌道:“你不是外人,且去內宅見見寶家女眷吧。來人啊,帶鹿姑……”
鹿司歌淺淺一笑,柔聲道:“寶爺爺不必太客氣了,司歌今日是隨陳玄丘大人而來,自當侍奉他左右。”
陳玄丘聽了,不禁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