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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叔麼?”
眼見眾人都在望著自己,娜扎自悔多嘴,迫於無奈,只好含糊地叫了一聲:“蘇蘇!”
心中卻孩子氣地想,我叫的不是叔叔,我叫的是‘蘇蘇’,反正我沒吃虧。
陳玄丘哈哈大笑,道:“那‘蘇蘇’就教你一個乖。你聽這老艄公所言,他載著兩個客人從對岸過來時,這對小夫妻正在河畔等候,遠遠看見他們便揚手招呼,那時這老艄公還聽不清他的聲音呢。
可見,這小哥兒撿了財物後,並沒有躲藏閃避,而是主動等在原處,遠遠見了失主回來,立即主動招呼,也不曾否認對方坐過他的船。”
娜扎想想,似乎有道理。可那船家與失主雙方言語大不一致,那失主如此體面的一個上等人,那船伕卻是一個貧無立錐之地的賤民,怎麼可能是那失主誣陷船伕。
陳玄丘又說道:“老艄公剛剛說過,他那船值三百文,小哥兒這船隻值一百多文,你再看他岸邊的窩棚,除了鍋碗瓢盆、一鋪一蓋,哪還有別的東西,全加在一塊兒,也不值兩百文,一塊金餅子剪個角兒下來,都比這些值錢。
他們又沒有親人長輩孩子拖累,如果真撿了一百五十錠金餅子,有心貪為己有,天下之大,逃去哪裡不能逍遙快活?尤其他那妻子本就是逃難來的,便再換個地方又如何?可他們逃了麼?”
娜扎聽到這裡,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幫錯了人,可又實在不想向陳玄丘認輸,忍不住辯解道:“也許他們膽子小,又貪心。想佔好處,又不肯逃跑呢?他們藏起了一些金餅子,再還人家一些,這樣大家就很難認為,他們貪了人家的錢了。”
馬鈺立即道:“小公子聰睿!我乃堂堂啟王子府上的門客,怎麼會做出那等恩將仇報的事來呢。”
陳玄丘微笑道:“我還不曾問完呢。”
他又看向那小廝,問道:“你確定,你的包裹中,原有一百五十錠金餅子?”
小廝腳前攤開著一個包袱,幾十錠金餅子,在陽光下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。
那小廝目光閃爍了一下,旋即堅定下來,大聲道:“絕不會錯,我和老爺一起數過的,一百五十錠,一錠不多,一錠不少。”
陳玄丘微微一蹙眉,摸著下巴沉吟道:“那麼,會不會是你們半路上的時候,已經不小心被人做了手腳,竊取了其中一百錠金子,而你們不曾發現呢?”
小廝失笑道:“公子你有所不知,這包裹一直是小人揹著的,從海邊碼頭下了船,便背在身上,一路走來,從不曾有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