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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不由一頓,輕輕嘆一口氣,神色黯然下來,幽幽地道:“談姑娘,我也擔心陳大哥,可我……是男人。我們男人,要堅強、更要理智,要能面對現實。
就算現在陳大哥的人頭掛在了城門上,我也不會哭。因為我知道,越是這種時候,我越要冷靜,哭是懦者的行為,我要做的,是替他報仇!給,你吃!”
殷受把他啃成了半月的大餅替向茗兒:“我們要吃飽,儘快恢復,等你們恢復好了,咱們一起去報仇!”
茗兒嫌棄地一推殷受的手,一字一頓地道:“我剛才說了,玄丘哥哥還活著!”
殷受苦笑,輕輕搖頭道:“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,已經五天了,陳大哥一直杳無音訊,你我心裡都清楚,這意味著什麼?我不想做婦人啼哭狀,我要……”
殷受咬緊牙關,一下子把手裡的膀蹄掰成了兩半:“我要提三尺青鋒,殺他個人仰馬翻,替陳大哥報仇!把蒜遞我!”
茗兒怒了:“我說了,玄丘哥哥活著!他還活著!人要是死了的話,我的傳訊紙鶴就會失去感應,可我的紙鶴現在只是無法確定他的位置。所以,我懷疑,他可能被抓了。”
想阻擋紙鶴傳書,那方法就多了,既不復雜,也不高階,稍懂一些道術就能辦到。這個與矇蔽天機不同,它的功能類似於“拉黑”,接收紙鶴的一方很容易做到。
所以,茗兒無法傳訊,不免疑神疑鬼,懷疑是陳玄丘已經被抓,生怕暴露他們的存在,所以主動切斷了聯絡。
殷受不懂道術,一聽這話不由大喜,道:“你說真的?那就好!那他一定不會有事了,他沒有訊息,想來是受了傷,不方便趕來這裡,所以藏在什麼地方了。”
茗兒緊張地道:“你確定嗎?那他可以告訴我們一聲,免得我們擔心吶。”
殷受道:“他攪亂了姬侯的群賢宴,讓姬侯大丟臉面,如果他已經被抓住了,姬侯怎麼會把他藏起來?一定是大張旗鼓宣告四方,把他公開處刑,叫天下人都曉得觸怒他的下場了。”
茗兒狐疑地道:“真是這樣嗎?”
湯少祝突然道:“不錯!三……少分析的有道理。至於他不曾傳訊報平安,也許只是打鬥中,身上帶的傳訊紙鶴已經損壞了,你不是說他不懂道術麼?他自然無法通知我們。”
茗兒一聽師兄也這麼說,終於放下心來,立即喜孜孜地跑到牆邊書桌旁,從懷裡掏出手札和炭筆,一邊坐下翻開手札,一邊自言自語:“姐姐也很擔心他呢,老是問我他的訊息,我趕緊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