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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溫柔地招呼虞寧，“來這邊坐。”
“這件衣服不是我買的，是虞清窈送給我的。”虞寧又冷淡地掃了虞清窈一眼，如實說道。
秦秀枝這才想起，虞清窈的確有一件嫩綠色的裙子。
就是虞清窈買回來後幾乎沒穿過，她已經不記得裙子的具體款式了。
不過，聽了虞寧這話，她也意識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女兒穿的，都是舊衣服。
她一垂眸，又看到了虞寧腳上的鞋子。
虞寧腳上穿著的，是鄉下常見的那種款式老舊的布鞋。
雖然布鞋虞寧刷得很乾淨，但城裡的女孩，大都有漂亮的小皮鞋。
她錯過了親生女兒十八年。
女兒回來後，她連件像樣的衣服、鞋子都沒給女兒準備，她這位母親，好像有點兒不稱職。
她連忙從錢包裡數出五十塊錢，塞進了虞寧手中。
“寧寧，你在家裡閒著也沒事，一會兒出門轉轉，順便給自己買件漂亮的衣服、鞋子。”
秦秀枝怕虞清窈多想，又數了五張大團結給她，“窈窈，你也再給自己添幾件新衣服。”
虞清窈死死地捏著手中的大團結，她那長長的指甲，狠狠地將掌心的嫩肉刺破。
她送虞寧醜衣服，是想讓虞寧出醜的。
誰敢想，虞寧不僅沒出醜，還收穫了五十塊錢！
的確，秦秀枝也給了她五十塊錢。
可一想到虞寧花他們家這麼多錢，虞清窈還是渾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不過，她向來擅長控制情緒，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憤恨，甜甜地對秦秀枝說道，“謝謝媽媽。”
“如果不是今天我還得學跳舞，我就可以帶姐姐出門逛逛了。”
“傻孩子，跟媽媽這麼客氣做什麼。”
秦秀枝寵溺地揉了下虞清窈的腦袋，“以後你有的是時間帶寧寧逛，你現在最重要的，是好好練舞，考進文工團。”
這次文工團只招一個人。
為了讓虞清窈順利考進文工團，秦秀枝給她報了專門的舞蹈班。
秦秀枝、虞從戎都覺得虞寧不可能考進文工團，並沒有讓她一起去舞蹈班學習的意思。
虞寧倒也沒那麼在意。
不是她看不起這個時代的舞蹈班，而是在21世紀，她的老師，是國內最優秀的舞蹈家之一。
她是老師的驕傲，她不會妄自菲薄。哪怕不去舞蹈班學習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