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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他必於今天或明天會來,自然是聽留信的熟客所說。看來孔石風與此是熟客,是早有約定,到期在此聯絡。朱文同時又感到,劉端也曾說過,孔石風在這兩天會有訊息。把這跡象湊在一起來推斷,加強了朱文的信心,一定不至於空等。
但這夜未見孔石風來,第二天等到過午,依舊蹤跡奮然,信心不免動搖。正在打算留下幾句話,約定歸時再見時,只見一輛極華麗的車子到了旅舍門前,車帷啟處,下來的正是孔石風。
“石風,石風!”他大喊著迎了上去。
“咦,是你!”孔石風頗為驚異,“你怎的也在此!”
“知道你要來,特為在此等你。”
正在這樣寒暄著,忽見旅舍主人走來待客,朱文想起件事,必得作一交代,於是匆匆把孔石風拉到一邊,扼要地說了既去復留,以及冒認為他兄弟的緣故,叫他不可在旅舍主人面前,說破真相。
孔石風笑著答應了,提到那送信的人,他說:“此必為周森所遣。我去河東的時節,已計算好楊寬的行程,委託周森暗中照應倉公,約定這一兩天在此聯絡。且等我先看了信再說。”
果然,是周森派人送來的信。但是,帶來了很意外、很不幸的訊息。
“阿文,”孔石風用低沉陰鬱的聲音說:“有麻煩來了,衛媼在洛陽得了暴疾。”
“啊?”朱文驚得跳了起來,只覺頭上嗡嗡作響,滿眼金蠅亂飛,結結巴巴地問道:“是何時候?死了麼?”
“你先彆著急!”孔石風比他自是冷靜得多,“放著倉公那麼位醫國手在,死是死不了的。你看信吧!”
這一說提醒了朱文,一顆心才得稍稍著實,但是心裡依舊亂得利害,目光注在孔石風所遞過來的書信上,內中說些什麼,卻看不明白。
“不行!我看不下去。你快說給我聽吧!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在洛陽東明亭中,衛媼傷跌而致暴疾,如今半身不能動彈!”
“啊呀,這是肝厥,險症!不死亦成殘廢了。我得馬上趕了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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