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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時雲映才三歲。
後來國公府的人找過來,街口只剩一具冰涼的屍體。
多年輾轉,雲安瀾在千里之外的裕頰山,找到了已經長大成人的雲映,她再不是那個千嬌百寵的大小姐。
她永遠不能像雲漪霜,霍蕈等那樣自然的面對榮華富貴,無論怎麼裝飾自己身上的鳳凰毛,她都只是一隻小小的麻雀。
雲安瀾對她的的愧疚與補償太明顯,他連跟她說話都小心翼翼。就算他們之間只有血緣而無甚感情,也能讓雲映覺得他是真心愛護她。
雲安瀾沒有跟雲映細說過當年之事,但云映能看出來,這份愧疚不僅僅來源於她這些年的苦難,還來源於她父母的死。
她知道,她父母的死不是天災,而是人禍。
當年雲安瀾風頭無兩,朝堂一呼百應,政策推行必過他手,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,其中一定有阻撓,那是必經之路,他信心滿滿一定可以解決。
但現實往往很殘酷,他最後家破人亡。
像被砍去翅膀,他墜落朝野,再不妄談理想,用餘生去彌補錯誤。
他到底錯了嗎?雲映不知道。
只是她父母的確因此而死。
雲安瀾是她現在的唯一至親,事已至此,她不想去糾結她的父母怨不怨他,她只想雲安瀾好好活著,放過自己。
雲映輕聲道:“我如今不好總是回去,爺爺要自己保重身體。”
掌事應聲道:“奴才一定轉告國公爺。”
掌事才走,後面便有不少人陸續來看雲映,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。
臨近中午時,最後過來的是蘇清芽。
她帶了點消腫止痛的藥膏,囑咐雲映一天三次的塗,雲映都一一應下。
院門敞開著,這幾日正是秋高氣爽,零星幾片枯葉飄落下來,落在院內石桌上。
蘇清芽解釋道:“今天一上午都在看著他們查府內那幾個下人,到現在才有空過來瞧你。”
“唉,也都怪我,把控不嚴,怎麼就叫那腌臢東西混進來了,弄的你跟寧遇都是一身傷。”
雲映昨日因為赫崢突然說那種話,光顧著震驚去了,忘記問寧遇如何了,他的傷恐怕是當時攔住那兩人時受的,那人瞧著窮兇極惡,下手估計不輕。
她聞言蹙眉問:“他傷的如何?”
蘇清芽面容有些暗淡,眉宇帶著愁緒,她道:“聽大夫道手臂有一道不淺的刺傷,我與他父親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