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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臉,問:“泠春姑娘,這樣著急是去做什麼?”
泠春低著頭道:“奴婢去請大夫。”
寧遇蹙起眉:“小映怎麼了?”
因方才跑的太快,泠春這會呼吸還有些不暢,她沒有多說,只語速飛快道:“我家夫人方才脾胃不適,我去請大夫過來瞧瞧!”
她心裡急著,道:“二公子若是沒旁的事,奴婢就先去請大夫了。”
泠春轉身踏上廊簷,寧遇靜立不語。
脾胃不適的話,她為何臉龐泛紅,隱有喜色。
這有什麼好高興的。
天色越冷天暗的便越早,寧遇垂下眸,然後繼續向前,去往鏡水齋。
鏡水齋是赫延書房,平日是他會客與人議論之所,當初與秋水齋是同個時段修築,只不過秋水齋修了後就一直閒置,直到寧遇回來才翻新住人。
一路暢通無阻,寧遇走進鏡水齋院落。
赫延公務繁忙,一般晚間都會留在鏡水齋,不會回房與蘇清芽一起,至於那些側室妾室也是一年到頭都不一定去一趟。
他過去時,赫延少見悠閒的在院子給他那盆被養的翠綠繁盛的內門竹澆水。
他進門,道:“父親。”
赫延回頭道:“過來了,你先坐那,我把這點水澆完。”
竹葉纖細輕垂,竹竿硬朗細長,即便夜色給蒙了一層暗影,仍能瞧出濃翠碧綠。
寧遇道:“父親這竹子養來有段時日了。”
赫延嗯了一聲,不慌不忙的澆了水後才轉身擦了下手道:“也有好幾年了,那年我初才兼任尚書,崢兒送來的。”
寧遇道:“原來是大哥送的。”
赫延坐在寧遇面前,回頭看著那挺立的竹,聲音低帶著幾分感慨:“這麼多年,他統共也就送了我這麼盆竹子。”
聽說還是霧青選的,挑的是最名貴的那一棵,很是難養,稍不注意興許就死了。
但他這樣一日一日的養著,五六年就過去了,赫崢沒再送過他旁的,這盆嬌貴的竹子反倒長高了不少。
寧遇垂下眸子,聽著這語調間的不滿。
他初來赫家時,瞭解過幾分赫崢與赫延之間的關係,那會他總覺得這對父子像是刀與持刀人的關係,赫崢是那把刀。
他們之間來往不多,關係更稱不上好,平日若非有必要,赫崢不會來找赫延。
很顯然,赫崢不喜他的這個父親。
這一點倒是跟他很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