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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高興成什麼樣呢。”
雲映心想赫崢可能不會很高興。
對於懷孕這事,他看著比她還擔心。
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最近幾次都不弄她身體了,一問還不承認。
她走下床,因今日天氣好,房門窗牖洞開著,清新涼風送進來,舒爽怡人。
丫鬟拿了兩件衣服給她,雲映挑了件鵝黃的裙子,她今日要出門一趟。
那家書鋪已經已經步入正軌,生意尚可,每月淨利能有七八十兩銀子,盛時甚至能有百兩。算不得多,但他們書鋪不大,有如此營收也算出眾了。
這幾十兩銀子對雲映而言不算什麼,但她最近又有了個新想法,是那天給赫崢繡東西的時候想到的。
無論是捐資朝廷機構,還是自己出錢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孩童與吃不上飯的婦女,她就算再富裕,也起不到什麼太實際的作用。
養一個人一天容易,養十年呢,養一群人十年呢,那堪稱是個無底洞。
單方面的給予關係註定不會長久,而且這其中是否有渾水摸魚的人也不好說。
所以她打算開一家繡坊,收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做繡娘,管他們吃住,教他們技法,給她們勞作掙錢的機會。
而且基礎針法不難,就算是個十歲孩童,也最多半月就能學會。
學會之後,若是收益好她們還能存些錢,日後就算離開繡坊也有一技之長,如今太平盛世總有立足之地。
書鋪這幾個月掙來的錢正好夠繡坊起步。
她下午要去選個地方。
雲映伸了個懶腰,粗使丫頭正無聲的在房內打掃,雲映目光隨意的一掃,看見她正擦拭一個梨木盒子。
雲映讓她把盒子拿過來。
木盒開啟,裡面是一隻瑩透的玉魚。
上回被赫崢扔掉,她悄悄撿起來了。
但她也是個要要臉面的,撿起來後她雖沒捨得賣掉,但也一直沒有再給他,誰叫他不分青紅皂白扔的。
雲映把盒子闔上,放在了桌上。
那名丫鬟捧住盒子,道:“夫人,奴婢再給放回去。”
這盒子原本放在博古架最高一層的角落,十分隱蔽,別說是赫崢,就連她自己都要給這盒子忘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道:“先放這吧。”
丫鬟遂而又把盒子放到雲映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