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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的小牛村跟以往的每一個平凡的夜晚都別無二樣。
村民早已收拾好農具回到炕上跟家人工序天倫,農耕的動物們也已經進入了休憩,就是那隻總是『亂』報時的大公雞也安安靜靜地趴在草垛上睡覺。
整個村莊都陷入了睡眠。
當然也有例外,王屠夫家好像還是很熱鬧的樣子。
村民們也見怪不怪,這一家子的戾氣重的很,夫妻兩人天天打架,王屠夫仗著自己賺到一兩個小錢老是虐打老婆孩子。可是這後來的老婆哪是省油的燈啊,對罵扭打毫不落下風。
這新媳『婦』的一對兒女有親媽護著過得也不算差,看他們那白白胖胖的樣子就知道了。可已故的王大嫂子那一對兒女,可憐見的呦,衣不蔽體,瘦骨嶙峋的,都不知道有沒有吃上一頓飽飯。
隔壁的李大娘還說過這王屠夫的新媳『婦』經常拿兩個孩子撒氣,不給吃喝什麼的還算溫和,更多的是動輒打罵。
這不,這麼大的聲響,肯定是又打起來了。鄉親們搖搖頭,不去理會。
王大丫摟著弟弟一臉麻木地看著兩個冤家廝打,這兩個都不是人,這會因為一些雞『毛』蒜皮的小事打起來,一會和解了一定會轉而拿他們倆撒氣。繼母親生的兒女這會定是坐在隔壁的屋子裡吃飽喝足已經歇下了吧。
“你這個死鬼,就知道喝酒吃肉。我妹妹家都住上了寬敞明亮的瓦磚房了,我還窩囊地縮在這個土胚房裡。我是瞎了眼才跟了你這個窩囊廢了。”身材豐滿的『婦』人如同潑『婦』罵街一般噼裡啪啦就是一通好罵。
男人喝得醉醺醺的,滿身酒味,意識清醒了些,含含糊糊地回道:“你們這些小娘皮,吃老子的用老子的,還唧唧歪歪。信不信老子打死你。”
女人也不害怕,一副豁出去樣子一把掀開桌子:“我怕你做什?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。你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吱都不會吱一聲的黃臉婆,不出這筆錢的話我的爹孃可不會罷休。”
王屠夫聞言有些忌憚,這婆娘的爹孃兄弟都很疼她。之前她做了寡『婦』還能被兄弟接回去供養,還給帶回去一堆嫁妝,聽說她原夫家的人因為這事被打地不輕。
“總之,這錢你出也得出,不出也得出。我弟弟娶媳『婦』禮錢可不能少。我看大丫頭她媽留下的那支簪子不錯,配我的弟媳也算過得去。”
男人不再言語,這話是不再從他那摳錢的意思。反正是秀娘留給大丫的,都是一家人,拿去也沒關係。
王大丫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