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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戒指也是很多年前就該給你的。”
那戒指款式是幾年前的,楊志國當年就拿出來過,是楊雨桐割腕自殺,才遲遲沒能戴在她的手上。
這一次,同樣的處境,一個拋棄他,一個留下來,甚至幫助他,楊志國如果再為了楊雨桐辜負南思慧,他是真的對不起她。
楊雨桐大受刺激,衝出小區的時候,直接看也沒看就往馬路邊跑。
楚勁一把抓著她,“找死呢,現在紅燈,要死死遠點。”
死在小區門口也不怕晦氣。
“放開我!你放開我!”楊雨桐又打又罵。
楚勁真的鬆開了她,“有病吧你。”
“我是有病,我跟我媽都是被人不喜歡的,你滿意了吧。”
“神經。”
一天到晚不是開門就跑,就是說不過兩句怨天怨地的。
楊雨桐哭著跑了,倒是小區門口的保安嘆了口氣,“這個小姑娘啊,前兩天跟一群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社會青年一起回來的,明明還在讀書連個學生樣都沒有。”
楚勁管不著她,不過還是給她發了個訊息,叫她少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給家裡惹麻煩。
做完這件事,楚勁也覺得問心無愧了,她畢竟也要考大學了,長點腦子都該知道哪些事不能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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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枝吃完飯後真的被傅寒州帶著去花園裡溜達。
只只亦步亦趨跟在後面,因為走不穩還摔了一跤。
南枝伸了個懶腰,發現這資本家的日子確實舒服,還容易擊垮人的意志,比如她現在就想躺下來看個電影或者睡覺。
傅寒州拉著她的手,她身上披著薄披肩,傅寒州剛想湊近親一親,南枝一閃。
傅寒州蹙眉,“怎麼,還不讓碰了?”
南枝沒好氣道:“我昨天沒洗頭。”
傅寒州道:“我給你洗?”
南枝挑眉,“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學這個了。”
傅寒州找了個長椅坐下,攬著她的腰肢,將她扣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南枝怕人看見,不肯坐,傅寒州道:“她們把碗洗了就走,家裡就我們兩個,還有一隻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