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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,稍微往陸棠鳶的方向靠了靠,“我就是喜歡你,全北疆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。”
“你...”陸棠鳶開口,卻再也說不出什麼。
是啊,全北疆都見證了他們這一場轟轟烈烈的神罰,他是假意,是為了活,為了權,為了仇,那拓跋梟呢?
回到北疆就可以繼承王位,錦衣玉食,高高在上,一切唾手可得,可拓跋梟卻像毫不在乎似的,把他藏在北疆王都不允許動刀劍的神廟裡,頂撞父母,自領神罰,一身血肉開綻模糊,瀕死也不示弱逃離,一切...都是為了能和他名正言順地生活在北疆。
他孤身一人,散盡功力,早就無可圖謀,除了拓跋梟對他真情實意,似乎沒有什麼解釋行得通。
他終於肯正眼瞧一瞧拓跋梟這張臉,恢復記憶後,眼神靈動了許多,眼波流轉間愛意流淌,叫他無地自容。
臉頰上是被棘刺鞭打到的傷痕,血痂已經脫落,露出疤痕一般的新生皮肉,粉裡透著血絲,像一株曼珠沙華,這是阿梟為他對抗過死神的證明。
“我...我作為陸弘的刀、劍,生活了二十五年,事已至此,我真的時時刻刻都忘不掉他向我灑下毒藥粉的那一幕。”陸弘是真想殺了他,也是真想護著身後的陸啟正,“我活一天,他就一天不得安寧,而我亦然。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阿梟?”
陸弘一天不死,他的心就無法安然分給任何人任何事,母親的屍體還被禁錮在露華宮,未出世的弟弟不明不白地小產,隨他征戰四方的弟兄腐爛在千里野林,大仇未報,他怎可沉淪情情愛愛。
“我相信你喜歡我了阿梟,但很抱歉,我無法回應你。”陸棠鳶也選擇了坦誠,“我需要你的身份權力,需要你和北疆的神力。我不愛你,但我想要你幫我,你已經不是那個傻子了,這樣的賠本買賣,你還願意做嗎?”
他以為拓跋梟至少會落寞些,沒想到這人卻還是那副燦爛模樣,甚至默默搓捻著他的被角,有些害羞的姿態,扭扭捏捏地開口,“哥哥對我不一樣了。”
“什麼?”陸棠鳶沒懂這副少女懷春的情態。
“從前不也是一樣嘛,你不喜歡我,但是讓我幫你做很多危險的事情,那時候你才不會愧疚,謊話隨口就來。”拓跋梟大著膽子又坐近了一些,食指尖悄悄點了點陸棠鳶的垂在被子上的小拇指,“無情無義才是你的待人之道,你利用起人來向來毫無憐憫,我一直都知道,可是...你現在心疼我了。”
“這怎麼——”
“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