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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，你就已經死了。”
李漁聲音平靜，其中蘊含著奇特力量，安撫住陳玄山的情緒，讓其逐漸冷靜。
不過李漁下一句話響起，令陳玄山剛剛平靜下的心又劇烈跳動，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勾結魔教謀殺同門，這件事如果傳到寧掌門和沐長老的耳中，他們會如何看你，又會怎麼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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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陳玄山臉色難看，語氣中帶著驚慌。
“這很難猜嗎？”
李漁來到對方身前，抬頭看向天上的明月，“松意和南宮明月回來的路線和時間，只有群英閣少數幾人知道。”
“他們被人劫殺，明顯是訊息洩露所致。沐春痕不可能對自己徒弟下手，寧掌門也不會打壓後輩弟子，剩下的知情人中，似乎也就只剩下陳玄山你嫌疑最大。”
“畢竟，下屆掌門最有力的爭奪人選，就你和沐春痕兩人。假如松意兩人被殺，以沐春痕的性情必然會對魔教展開報復。”
“一個心思都不在爭奪掌門上的對手。最後坐上掌門之位的必然是你，沐春痕最敬愛的大師兄，陳玄山！”
“你不要再說了！”
李漁每說一句話，就像是把一把刀插進陳玄山的心臟。
“我沒想過殺死松意和南宮明月，我只是讓魔教的人抓住她們，讓沐師弟無暇和我爭奪掌門之位！”
陳玄山此刻眼球佈滿血絲，聲音低沉彷彿野獸在嘶吼。
“哦？可這次劫殺松意兩人之人，乃是魔教十大長老之一的荊紅衣，還有洞庭四鬼和金銀樓銀牌殺手莫成空。”
李漁回頭，語氣中帶著驚訝，“如此華麗的陣容對付兩個先天還不是的人，難道真不是陳玄山你的意思？那魔教還挺樂於助人。”
“荊紅衣也在？那他們兩個是怎麼活下來的。”
陳玄山臉色再變，語氣中充滿了震驚。
“你不知道？看來你的兩位好師侄，似乎對你有所懷疑啊。”
“……”
陳玄山臉上閃過一絲驚慌，眉頭幾乎皺在了一起，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。
他沉默了許久，忽然抬頭看向對面的男子。
銀白的月華灑落在對方的頭上、肩上，像是披上了一層紗衣，身形朦朧，神秘高貴。
“閣下突然找到我，應該不只是為了嘲笑我的愚蠢吧。”
“有什麼事還請直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