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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對他的口味。他總認為,頂到現代,家庭生活之苦與樂,完全依據感情之強弱和衝動之張弛,而教育對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影響。感情。衝動,教育:哈代在他的論文《小說有益讀法》裡說,"凡是用心把不同的階級作過比較的人,都深深相信,言語,行動,依賴於人類衝動,而教育對這種衝動,可以說沒有什麼影響。因此在描寫含有情感或戲劇性的光景,這是小說的最高境界,貴族和鄉下人,站在同一水平上。"也許將來經過若干世代之後,道德訓練和知識訓練那些套辦法都有所改進,因而能把人類不能自主的本能,甚至於不能自覺的本能,都顯然有所提高或者大大有所提高,也未可知;但是頂到現在,據他看來,文化可以說,對於受到它的影響那般人,只在心靈的表皮上面,有所觸動罷了。他這種看法,有了近來和婦女接觸的經驗,更叫他相信是對的;因為他近來對於女性的接觸,由中等階級而開展到鄉村社會了,從體察這兩種社會的結果看,他認為,一個階級裡賢而智的女子,和別的階級裡賢而智的女子,真正的差別比較小;一個階級裡賢而智的女子,和同一個階級裡惡而愚的女子,真正的差別比較大。
他要離家的早晨來到了。他那兩位哥哥,已經離開公館,往北方徒步旅行去了,旅行完了,就一個回到大學裡,一個回到副牧師任上去。安璣本來可以和他們一同前往,不過,他一心只想回塔布籬,好和他的所愛聚會。要是他和他哥哥們一塊兒去了,他一定要覺得彆扭。因為,在他們三個人裡面,雖然他是最仁愛的人道家,最理想的宗教家,甚至於是對於基督最有研究的學者,他卻永遠意識到,他和他哥哥們那種人,有些方枘圓鑿,不能相容,因此就不免和他們感情疏遠。他對斐利和克伯,還沒敢冒昧提起苔絲來呢。
他母親親手給他做了三明治;他父親騎著自己的騍馬,親自送了他一程。他自己的心事,既然差不多已經都挑明瞭,所以他們一面在樹木蔭翳的籬路上走著,他就一面一聲不響,情願聽他父親對他訴說一切;象區上辦事怎樣非常困難,他雖然對同行的牧師情同手足,他們對他卻怎樣非常冷落,因為他把《新約》解釋得非常嚴格,他們老認為,他那樣講法,是有害無益的加爾文主義。
"有害無益!"老克萊先生說,說的時候,鄙夷之中仍含溫藹。接著他又說從前的種種經驗,證明他們這種觀念荒謬。他說,就是經過他的努力,有許多行不義的人,都勸化過來了,頗有驚人的成績,其中不但有窮人,還有闊人,有小康人家的人;他也坦白承認,有許多勸化不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