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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邊站著,也要了一把槍。
“會開麼?”
秋華神色倉皇,點頭說:“會的。”
陳醉穿著寬厚的袍子,看著外頭沉沉夜色。
趙潤是天亮趕到的,蕭文園先陪著他進去看了一眼,這才從房間裡出來。
“殿下駕崩之前,可有遺言?”
陳醉說:“陛下在陷入昏迷之前,曾和太后娘娘見了一面,在兩個人談話的過程中,陛下突然發病,大夫連夜急救,卻也沒能挽救回陛下的性命。”
趙潤緊抿著薄唇,看向蕭文園:“可有遺詔?”
蕭文園聞言當即跪下,從懷中掏出一份遺詔,雙手奉上,說:“陛下深謀遠慮,在啟程來行宮之前,便已經立下遺詔,由親王殿下繼承大統。”
趙潤的手微微顫抖,將那遺詔抓在手裡,卻沒有看。
陳醉還真想看一眼那遺詔內容。
“陛下還有一份錄音,就放在皇廷之內,陛下曾吩咐我,如果他有意外,就讓我把那份錄音檔案遞交給鬱相,如今我已經差人送到鬱相手中了。”
“鬱相不頂用了。”趙潤說著忽然轉過身來,進了皇帝的寢殿。
陳醉和蕭文園跟了進去,卻見趙潤直接將手裡的那份遺詔,扔進了火爐之中。
“殿下!”蕭文園急忙去阻止,可遺詔遇火即燃,已經搶救不回來了。
陳醉也驚呆了:“殿下?!”
這是真不想做皇帝啊。送上門的寶座都不要。
“於懷庸那邊已經快頂不住了,二哥攻下京城,也不過是時日問題,人民已經苦不堪言,莫要再為爭權犧牲更多的人了。”
皇帝死了,鬱相也病入膏肓,只剩下一個於懷庸垂死掙扎。
趙潤大概是緊急趕了一路,身子又弱,臉上十分疲憊,似有些失魂落魄,說:“廣告天下,為陛下發喪吧。”
陳醉和蕭文園站在廊下,看著趙潤踩著晨色走了出去。
“親王殿下是個聰明人。”蕭文園說。
陳醉也明白。爭皇位,可能位及至尊,也可能淪為階下囚,不爭,他至少可以繼續做他的閒散親王。
他是能理解趙潤的,他本就不是一個追逐權力的男人。
只是……
只是鬱相,鬱鋮,還有那些和於懷庸一起抵抗趙準的將士,他們會落的怎麼樣的下場?
他心亂的很,頭有些暈。前方戰況不明,後方的天卻已經塌了。
蕭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