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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條寬敞的石子路, 兩旁樹林茵茵,天清氣爽。
一輛單駕的馬車得得得的行在石子路上, 馬蹄踏出清脆的聲音,行的不疾不徐, 給人感覺, 那駕車之人該是很悠然自得。
當然, 事實上, 也確實是悠然自得。
車轅上,一個白衣的年輕人,眉目如畫,眯著眼睛, 憊懶的一手後撐,岔腿坐著, 百無聊賴。
且他兩手空空,身為駕車之人,卻並不管馬車走向, 只讓一柄未出鞘的寶劍,恣意的在前凌空驅著馬兒, 由此可見,他實是很閒。
而他的身前,一個玉面的小娃娃滿面嚴肅, 正經的坐在他的懷前,正一手拿著一張黃紙,另一手捏著沾了硃砂的小筆, 聚精會神的在紙上畫著什麼。
只是,這畫的東西,對小娃來說,似乎有些困難,他睜著大眼緊盯符紙,仔細的勾了最後一筆之後,認真審視了一下,自覺無虞,這才終於長出一口氣,似乎想歇上一歇,所以他便挺了挺腰,一邊揉著臉回頭,一邊讓兩隻小腳在車轅外蕩悠著:“師傅,”他說:“我有一個問題。”
“嗯?”符青鸞這才睜了睜眼:“問吧。”
唐魚水嚴肅的說:“我忽然想到,師傅幫付付築基,那麼付付以後是不是便只能練師傅的心法了?”
符青鸞點點頭:“應該是這麼個理。”
“那付付豈不就是師傅的徒弟了?”
“雖說也是這個理,可小付不願的話,我自也不能強迫於他。再者說,世間的事情都要看個緣法,即便有緣,也不一定非要拜師的,小付,也有他的自由嘛!”
“那付付以後練功怎麼辦呢?”
“所以我已留了心法了呀。”
唐魚水點點頭,嘆一聲:“若是大魚跟付付,都跟咱們一起走,付付也拜師的話,那咱們四個人就可以像之前那樣熱熱鬧鬧的在一起了。”
符青鸞垂下頭:“你很喜歡他們兩個嗎?”
“嗯。”唐魚水使勁的點點頭。
“唉!”符青鸞又仰回頭去,看天:“可惜,我如今也只剩你這一個徒弟了,所以乖徒兒,”符青鸞一邊說著,一邊摸瞎般精準的摸上唐魚水的腦袋:“等回山之後啊,師傅準備給你辦一個隆重盛大的拜師大典,如此,才配得上我如今唯一的徒兒。”
“真的?”唐魚水的情緒本有些低落,聽到符青鸞這話,小臉頓時容光煥發起來,他眼神中充滿興奮,用一種哇塞的語氣,欣然問道:“師傅,怎麼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