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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徹底激怒了景澤伯,一把將人死死的按壓起來,黎羲淺快速掙脫開了手上的麻繩,迫不及待的舉起高高的簪子,可還有來得及觸碰道他,景澤伯反手將她的手腕按住,使勁的在她脖頸輕吻起來,如同猛獸一般:“就這點本事?黎羲淺,我告訴你,不管你是不是和謝長語有個什麼,現在開始,你便是本太子的。”
黎羲淺好不容易掙脫,此刻被完全的壓制下來,渾身都牴觸了起來,腦子渾渾噩噩了起來。
逃不掉了,那怎麼辦?
如何復仇?
難道委身給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,不,絕對不要,絕對不行,她另可在死一次!
她死死的咬牙,不放出一點聲音,開始掙脫亂動了起來。
“沒用的,這裡是我的地方,外面都是我的心腹,你跑不了了,孤立無豔,現在你好好的表現,本太子會給你給好名分的,當然還要你親自來求娶了。”
黎羲淺羞愧又憤怒,卻是忽然感覺門簾晃動了一下,慕的渾身停止了扭動。
“怎麼認命了?那小畜生難道要和我用一個女人?黎羲淺好好的給我做事,等我登基必然成全你們兩個。”景澤伯看著臣服的少女心中敞開了不少,也是,這樣的手法百發百中,都是死命的掙脫,最後知道於事無補,便是認命了。
認命就對了。
“你剛剛說小侯爺是什麼?”黎羲淺忽然說了起來。
景澤伯兩手按住黎羲淺雙手玉頭頂,狠辣譏諷:“畜生,小畜生,雜種都不如的醜東西。”
平靜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慢慢在空曠的帳篷淡淡的響動起來。
“我是畜生,你是我侄兄弟,大周皇室都是雜種不是?”
景澤伯一愣,那熟悉的嗓音讓她瞬間跳了起來,看著走進來的人,外面安排是個暗衛,這帳篷又是臨時搭建,此刻所有人都在皇帳邊上飲酒作樂,他餘光看著了過去,那個昏黃的燈籠著涼黑金色的衣角,依稀可以辨認出來。
“呵,謝小侯爺?怎麼,本太子寵幸女人你也要看?”景澤伯愣住半響,從容之中帶著笑意起來“不認識了?”
黎羲淺看著謝長語,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,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衣不蔽體,急忙背對二人,慌亂的擋住自己胸口。
“剛剛不是配合的很嗎?”景澤伯添了添唇角:“這人被謝侯爺調教的極好,本太子極其滿意,就是不知道是否處子之身了。”他聲音大了幾分起來。
謝長語怒火遍佈全身,是笑非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