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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酒刺倒是好了。但是春幹氣燥結了些內火,自然要喝瓊花茶。”
他嗯了一聲,沒再問,當真就幫我挑起瓊花來。李成義左右無事,見宜平束手在一側站著,便對她笑了笑,宜平瞬時臉漲得通紅,忙跑到李隆基身側挑花,我看在眼中暗笑,偷瞄了李成器一眼,卻正對上他的目光。
約莫走了片刻,李隆基竟採出了興致,與李成義一起即興做起詩來。我正看著有趣,就聽身側李成器道:“既然看得歡快,怎麼不一起去?”我被他戳中了心事,默了片刻,才輕聲道:“王爺怎麼不去?”他低頭看我,淡淡地笑了會兒,才道:“難得見一次,多陪你說說話。”我心頭一暖,對他笑了笑。
兩個人只這麼靜靜站了片刻,他又淡聲,道:“朝中有人再次奏立武承嗣為皇太子,皇祖母雖已駁回,卻早有動搖。”我心頭一抽,輕“嗯”了一聲。他接著道:“我始終在找機會,但似乎局勢越來越差了。”我心知他說的是賜婚一事,默了片刻才出了聲:“我明白。”
尋常女子倒也好說,偏我姓武,他若娶我便是拉攏父王,或是有意向皇姑祖母表親近之意。此時此刻太子位岌岌可危,這一舉動無論在武家,亦或是在皇上眼中都會有多重意味,早已非一個簡單的婚約。
他又低頭看了我一眼,眼中的溫柔漸濃,過了片刻才嘆了口氣,道:“你若是不明白,我也擔心的少些。”我笑看他,道:“擔心什麼?明年也才十三,皇姑祖母也是十三入宮的,還早呢。”我說完這話又有些不好意思,低頭看花,不敢再看他。
豈料,竟聽到他笑了一聲:“你不恨嫁就好。”
我從未聽過他笑的聲音,不覺愣了一下,瞬時心頭大力跳著,再也不敢在此處站著,忙跑入花叢中去和李隆基一起採花,待到離的遠了才回頭看了一眼,他依舊站在大片的瓊花旁,笑看著我,暖如春日。
晚上宜平帶著幾個小宮婢挑著花瓣,談笑有聲,似乎心情也格外好。我就坐在一旁看她們,腦中不停是下午的那些話,待有人跑進來通稟沈太醫來時,才回了神。
宜平早摸清了沈太醫的習慣,為沈秋端了茶後,就帶著幾個宮婢出了房。
沈秋盯著我看了幾眼,才道:“郡主氣色這麼好,小人還真不知如何診病了。”我也納悶看他,道:“我何時病了?”他敲了敲桌子,無奈道:“王爺一句話,小人只能來了。聽說郡主是因春幹氣燥,內結了些火氣。”
我這才明白過來,不禁思緒萬千,似甜似澀,道:“只是隨口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