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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了挑眉,“聞得出什麼酒?”
她在酒店任職,也是學過相關品鑑課程的,想了想道:“羅曼尼康帝。”
傅寒州輕笑,突然俯身吻住了她,近乎兇狠地輾轉她的唇舌,在她失神的時候又驟然分開,“年份呢。”
她茫然,男人又再次靠近,額頭與她相抵,“說錯一次,親一回?”
南枝紅了臉,“還不都是你佔便宜。”
傅寒州聞言又要親她,南枝怕他擦槍走火,尷尬道:“先吃飯。”
這話的意思,就是今晚剩下的時間都是屬於他的。
他並非急色之人,聞言將她打橫抱起,朝著外面走去。
“怎麼想起來做這些菜。”
就光是那魚身上的刀功,就得下一番功夫,她一個人操作可想而知有多麻煩。
南枝勾著他的脖子,隔著西裝外套,感受著男人充滿力量感的身體。
平心而論,傅寒州是個很吸引女人的男人,不然也不會讓這麼多人趨之若鶩,若論皮相,南枝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。
“你不喜歡麼?”她問道。
傅寒州難得勾了勾唇角,本來早上還算緊繃的氣氛,現下已經消散殆盡。
“喜歡。”
回到客廳,傅寒州將她放在沙發上,本想翻身壓上來,南枝抵著他,“先去洗澡。”
傅寒州嘆了口氣,“嗯。”
等他上樓的空檔,南枝才去把那些飯菜重新熱一遍,將菜重新端上桌。
傅寒州洗了個戰鬥澡,下來的時候,發現女人背對著自己,捲曲的長髮靈巧得在後面打了個結,鬆垮垮得墜在腦後。
一身純白的家居服,上面還有小櫻桃圖案,整個人看起來軟乎乎軟綿綿的,隨著她的動作,白皙修長的雙手掀開鍋蓋,頰邊因動作落下一縷髮絲。
傅寒州走到了她的身後,看著她白皙的脖頸上墜著的頭髮,伸手將那髮結撥弄開,自帶微卷的髮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然後垂墜得散落,輕輕晃了晃,躺在他的掌心,還有髮絲的清香。
微涼的觸感,隨著南枝轉身,髮絲從掌心滑走,傅寒州下意識握住一捧,將南枝的肩膀往原先的方位一扭,從櫥櫃反光處,傅寒州好像在身後半擁著她。
“怎麼了麼?”南枝側首問道。
他幽深的目光看著她,帶著南枝不懂的情潮,過了會他微微俯身,將下巴抵在她纖細的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