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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,幾乎瞬間就明白過來了。
她忍著喉嚨的酸澀,輕輕地問,“所以你和她沒有關係,對嗎?”
所以四叔是騙她的,所以和林涵卿在別墅裡私會的人就是他自己。
付泰假裝自責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,“瞧瞧,我是不是說漏嘴了?”
以桃的眼淚在眼眶裡悠悠打轉。
付泰“故意”安慰她,“其實吧,在一起過也沒什麼,以後斷了不就得了,你四叔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編個鬼話糊弄你,這不純純把我們小桃子當傻子了嗎?”
“除非他是想兩個都要……”
“壞人,真是個壞人!”
付泰說完就背過身去偷偷樂了兩聲。
瞧那老東西對這小丫頭心肝寶貝的德行,晚上回家指不定怎麼跪搓衣板呢。
解氣,唉~
正美著呢,剛一扭過頭來,小姑娘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落下來了。
還不止,淅淅瀝瀝的嗚咽轉瞬成了傷心欲絕的嚎啕,付泰驚呆了!
“哎哎,你別哭啊!”付泰慌得一匹,起身時把酒杯都帶倒了,紅酒灑了一地,也顧不得,繞過椅子忙來到以桃身邊,蹲下哄她,“你別哭啊,祖宗,小姑奶奶!我求你了!別哭了成嗎?”
以桃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,怎麼哄也停不下來。
付泰又著急又上火,還一陣陣膽寒,他要知道這小孩兒這麼容易就被逗哭,他就早該把嘴給焊上,這下好了,一會兒這賬百分百得算在他頭上,憑那老東西護犢子的德行……他要不要連夜定張機票跑路到夏威夷躲幾天啊?
媽的愁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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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宗良和沈觀棠並肩走在花園裡。
沈觀棠行動不便,走路需要輔助柺杖,他便也走的稍微緩了些。
倒是沈觀棠先開口問他,“怎麼,想安定下來了?”
季宗良難得笑了笑,“難道我不是一直很安定?”
當年他們這一圈子的公子哥,屬他上位最早,如今也退下來最早。
沈觀棠不知想到什麼,停在一樹迎春花前駐足凝望。
季宗良站在他身後,抬手看了看腕錶,有點擔心以桃,想先告辭。
就在這時,遠處突然跑來一名手下,慌慌張張地對著沈觀堂打彙報——
“沈先生,出、出事了!”
“什麼事兒。”
“咱家的船在孟加拉灣被、被埋伏在緬甸海的當地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