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水下舞 我想完整地跳完這支舞 (第2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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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都要倒栽進河裡。
沈槐沒顧她,而是穿著拖鞋穿過小徑走近路繞到了隔壁,去看看沈女士有沒有給他留點吃的。他走著走著,一回頭。嘿,身後跟著個亡靈。
李一悅靚女震驚:“這邊也是你的家嗎?”
“啊,對,啃老的富二代。”沈槐回頭燦爛地笑了笑,“傳說中的拆遷戶。”
沈槐熟門熟路地進去,此時沈女士正在練字,退休後的沈女士也就這幾樣愛好了。見到他也沒搭話,只看著他鑽進廚房隨後端著碗蔥油麵出來,語氣討好:“媽你真好。”
沈女士默默看他兩眼:“這是你爸吃剩下的。”
“……沒事,我不嫌棄我爸。”沈槐一點兒也不違心地說,硬是擠出笑容把面吃了個乾淨,然後洗碗洗手,腆著臉看著沈女士,“媽我幹活去咯。”
沈女士嫌棄地揮揮手:她早就習慣她兒子端著碗吃飯,放下碗撒手沒的作風了。
在出門前沈槐特地查了從梧桐園到盛海海洋館的路線,見四十多分鐘的路程並無擁堵跡象,於是決定開車出門——作為一個每天上下班都打車抑或是坐地鐵的人來說,他開車出門的日子真的很少。
主要是他一開車,就忍不住踩油門。
這在現實生活中是萬萬不可的,他並不想以這種負面新聞進局子,破壞他積極分子、熱心群眾的三好身份。
飆車的樂趣滿足也就僅限於開亡靈公交車了。
抵達海洋館時正好中午十二點,沈槐在李一悅的指引下聯絡上了海洋館負責人王館長,兩人電話中溝通片刻,不一會兒就有人引著他去往辦公區域。
王館長今年四十有餘,個頭不高,額頭紋很深,說話也很官方。聽聞沈槐是為了打聽9月27日李一悅溺亡一事,王館長立馬出現幾分深究:“你是海城記者還是?”
沈槐推了推自己出門時戴上的防藍光平光鏡,也笑得一臉官方與老實:“我是盛海民間靈異編輯部的成員,再加上我與李一悅女士有過幾面之緣,她的離去我很惋惜,也想更進一步地瞭解這裡面的事。”
王館長點點頭,仍舊打著太極:“其實這種事我們也不好說,我們目前也正在積極聯絡李一悅的家長,當晚我們也報過警接受調查,但這確實是一起意外事件。對於李一悅的死亡我們也感到很悲傷與意外,也會盡人道主義……”
沈槐面上帶著笑點頭應和,等他說完沒忍住詢問:“當天是有目擊證人的嗎?方便了解一下他的基礎資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