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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,於是荀驥點了兩千人馬便返回綿竹接馬超去了。
荀驥在綿竹城中等了兩天,第三天時,路上的使者來報,說馬超就快要到了,荀驥點了點頭,率領人馬出城十里去接馬超。
在山腳下等了等,迎面走來了一路人馬,雖然只是一些殘兵敗將,但依舊能夠看出來這些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,身上的有一股難以掩蓋的肅殺之氣,為首一員大將,白馬白袍全裝慣帶,如趙雲一般的打扮,面容隔著太遠還看不清,料想便是馬超了。
荀驥下馬迎了上去,對方看見有人來迎,趕忙也下馬走了上來。
“來者可是馬孟起將軍?”
來人拱手答禮:“在下正是馬超,閣下是……”
馬超本以為是劉備,可看荀驥的年紀又覺得不像,初來乍到又摸不清荀驥的底細,於是在話尾故意留白,等荀驥自己補充。
“在下荀驥,現任左將軍府長史。久聞將軍勇名,今日一見……呃……”
荀驥突然皺眉,面前此人雖然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的年紀,但卻形容蒼老,眉宇間有著濃重的哀傷,完全沒有這個年紀之人該有的意氣風發,就算捱了幾場敗仗,這也太過於……
不是說錦馬超嗎?這是馬超?
“果然名不虛傳!”
荀驥雖然驚訝,但卻很快也意識到自己失禮,趕忙補了一句名不虛傳。
馬超慘淡笑了笑,道:“原來是荀先生。敗軍之將何敢言勇,若非左將軍接納,超現在恐怕已在九泉之下了。”
進入了綿竹,荀驥安排酒宴招待馬超一行,馬超摘下兜鍪放下一旁,荀驥這才發現馬超竟然滿頭白髮。
酒宴上眾人皆盡歡,荀驥卻一直感覺馬超似乎有心事,趁著馬超喝多了,便問道:“既然已經到了益州,將軍還有何事憂慮?”
馬超笑了笑,將手中的酒杯扔在一旁,捧起酒罈大口飲酒,不知是不是被嗆到了,突然用手掩住口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片刻,攤開手掌一看,手心中竟然有不少血跡。
“將軍,這是……”
荀驥大驚,歷史上馬超確實是病死的,但也要在四五年以後,怎麼會現在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?
馬超取過案上的一方手帕擦了擦手,又朝荀驥笑了笑,扶著額頭趴在了案上,也許是酒精開啟了馬超的心防,片刻,馬超道:“先生,我家門二百餘口,皆被殺害,如今惟剩從弟馬岱、幼子馬秋,如今報仇不得,我已是一具空殼。”
等等,荀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