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0 章 (第3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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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看魚,才導致公主落水,幸好公主沒事,不然婧初以死謝罪都難辭其咎。”
說著,她眼圈泛了紅。
她面色本就蒼白,帶著一股柔弱,此刻眼圈再一泛紅,瞧著當真是我見猶憐的模樣。
沈若憐氣哼哼地“嘁”一聲,小聲嘟囔,“假惺惺。”
這一聲不大,只有離她最近的裴詞安聽清了。
他雖不贊成沈若憐直接下孫婧初的面子,卻沒說什麼,只笑著替沈若憐回答:
“孫小姐切莫自責,公主並未怪你,且如今公主已經沒什麼大礙了,孫小姐也落了水,自當去好生歇著才是。”
孫婧初還要再說什麼,晏溫趕在她前面,對李福安開口,“福安,你去將孤這手串拿去給住持瞧瞧。”
說著,他取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,遞給李福安,“讓住持看看,有什麼保養的法子。”
頓了頓,“若是實在無法,那便燒了。”
紫檀木手串在水裡泡了許久,若是保養不好,後期會鼓包開裂,其實在它下水的那一瞬間,幾乎就已經廢了。
沈若憐一聽晏溫說要燒了自己的手串,登時一驚,猛地側頭看向他,卻見他面上仍是澹然清朗的神情,似乎絲毫不覺得燒了這帶了十幾年的手串有什麼不妥。
只是他在無意間瞥過孫婧初的時候,眸底似乎有一抹厲色一閃而逝。
沈若憐以為是自己看錯了。
她下意識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孫婧初,意外瞧見孫婧初早就收斂了可憐兮兮的模樣,只是面色比方才更白了,像是被什麼嚇到了。
她雖然覺得那手串對晏溫來說很重要,但不覺得他會因為救她毀了手串而遷怒於她。
所以沈若憐沒想明白,晏溫要燒手串,孫婧初害怕什麼。
她撓了撓小腦袋,最後決定不管他倆了,他們的事,跟她有什麼關係。
趁著晏溫沒注意這裡,沈若憐又湊過去悄悄對裴詞安撒嬌:
“哎呀,剛才那藥可太苦了,我這嘴裡怎麼還苦得很呀,你剛才那糖是什麼味兒的,我怎麼沒嚐出來呢。”
裴詞安如何能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,笑睨了她一眼,揹著晏溫又偷偷給她嘴裡塞了顆糖。
還是荔枝味的。
沈若憐滿意地咂咂嘴,眼睛一閉,在嘴裡用舌尖撥玩那顆糖。
愛誰誰吧。
反正她是病患,今天她最大。
晏溫站在原處,靜靜看著沈若憐給裴詞安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