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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景明伸出雙手,往下壓了壓,說道:“大家稍安勿躁,我這就對這件事,展開調查,最後的結果,我保證讓大家滿意。”
說完,張景明轉而對尹天重說道:“尹鄉長,今天這件事情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尹天重罵罵咧咧道:“放你媽的屁!你們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汙衊,我什麼時候打人了?”
“分明是那個老頭先拿柺棍敲我,我只不過輕輕拽了一下,他便自己摔在了地上,他是自己摔成骨折的,我壓根就沒打他。”
人群再一次躁動起來。
“尹天重,你還有理了?要不是你拽那一下,我二舅能摔在地上?”
“鄉長就是不一樣,沒理都能佔三分!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,講理哪能夠講得過您。”
“尹天重,你少在這裡放屁,分明就是你動手把他打成骨折的。”
“你少在這裡狡辯,你敢說你剛才沒動手嗎?”
“看來尹鄉長是不打算和我們講道理了,好,那咱們就別講道理,打一架就是了,我們倒要看看最後誰先撐不住。”
在場的老頭,再一次鬧了起來。
事態一發不可控制。
“大家聽我說一句,聽我說一句!”
張景明扯著嗓子大吼,嗓子甚至都喊嘶啞了,可是在場的村民,沒有一個人聽他的,該幹嘛幹嘛。
張景明無語了,他對尹天重喊道:“你少說兩句能死嗎?”
“能!”尹天重振振有詞,“事情不是我做的,我憑什麼要背鍋?”
張景明都快氣死了,要不是尹天重他爹是縣長,他才懶得管尹天重。
眼下,事情已經徹底失去控制,想要說服這些老頭,只能找他們信服的人。
想來想去,張景明最終選擇打電話給陳二狗。
陳二狗是窯頭村的村幹部,在窯頭村說話一向很頂用,村民也都願意聽他的話,張景明希望陳二狗能夠趕過來解圍,把這些老頭帶回去。
但是,無論張景明怎麼打陳二狗的電話,陳二狗都不接。
“去忙什麼了?關鍵時候打不通!”張景明憤怒道。
黃立人看到自己手下的人馬,一直被動挨打,不敢還手,內心格外不是滋味。
“張書記,老這麼被動挨打也不是個事,要不咱們先跑吧?等這些老頭冷靜下來,咱們再過來給他們做思想工作。”
“冷靜?你讓他們冷靜?你覺得可能嗎?”張景明無語至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