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勁兒。
“可惜了,”他不由得喃喃,“好好一位富家公子……”
之後,怕是再也富不起來了。
府中的新寡婦正坐在床頭哭。她那成了新主人的妯娌陪著她,先前還說些好話,後頭便溫聲細語說起另一事,“弟媳也不必擔憂,你如今正是好年紀,難道還怕一輩子困死在這府裡?”
寡婦聽了這話,揣摩其意,眉頭不禁微蹙。
她強忍不耐,說:“嫂子這話,從何處說起?”
“能從何處說起?”妯娌孫氏掩嘴而笑,“弟媳,你這樣的好相貌,本不該在這府裡頭耽誤年華的。如今這有了機會,何不再尋個好人家?我和你哥哥風風光光給你備一份嫁妝,如何?”
寡婦柳眉倒豎,欲要張嘴便罵,又想起自己孃家人早亡,竟然沒有能給她撐腰做主的。如今她們孤兒寡母,府裡頭內內外外又都被孫氏的人把守著,受的氣也只能憑白受著,申冤都無處訴。
她幾乎咬碎了牙,卻也不得掀桌,只道:“先夫屍骨未寒……”
孫氏笑道:“所以這是後話麼。弟媳你不替旁人想,也該替你親兒想想才是。”
寡婦愈發無可奈何,被這話氣的幾乎仰面大哭。待到兒子守孝回來,她攬著孩子,心知這之後許多年定然不會好過——她尚且能為著先情一道撒手而去,只是這孩子如何?
難道就留在這兒,給那一對狼心狗肺的人嗟磨?!
她越想越心如死灰,欲要一頭撞死以保清白,又恐怕留下小兒無人照看。最終含了淚,將那壓箱底的金塊挑出兩塊來,欲哄著孩子與她一道吃,母子兩人一同死了,也比留在這兒受人欺辱的好。
孩子尚且年幼,雖然已啟蒙,到底懵懵懂懂。抱著她喊了一句“母親”,還問她:“母親可還是難過?”
寡婦兩眼淌淚,下不去手了。她終於沉沉嘆了一聲,哄道:“無事。你且先去睡。”
小兒本不想獨自拋下母親休息,但他年小體虛,白日裡又跪了大半日,精神早已不濟,雖是在旁強撐著,不過半晌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