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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的囂張,他如今老實了不少,與神父說話時,也多了幾分懇求,“特里斯神父,我想向您贖罪……”
杜雲停看了他一眼。他穿了極厚實的衣服,將渾身上下都擋的嚴嚴實實。
“我正在變。”中年人動了動嘴唇,顯得有些難以啟齒,他捋起袖子,讓資訊素的味道更清晰一些,“神父,我……”
杜雲停聞見了味道,眼皮一顫。他聞上去已經不是個alpha,反而是個omega。
一個已經成熟的,很快就要迎來發情熱的omega。
“這不會是主的旨意,”中年人聞著自己身上的氣息,終於哆嗦起來,“我知道錯了,我知道錯了——我之後一定不會再犯——我是個alpha,生來就是要標記別人的,怎麼能被別人標記!”
杜雲停:“……”
說實話,現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字,爽。
要不是眼前這人這麼教兒子,也不會讓埃裡克以為alpha便可以為所欲為,只有沙文主義的父母才能教出沙文主義的兒子。杜雲停並不想管他們的閒事,神色淡淡,只道:“請原諒我無能為力。”
中年人哆嗦著嘴唇,在他面前嚎啕大哭了一場,全然沒有alpha常見的硬氣。杜雲停把這一齣戲當電影看,在對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之時,還讓他喝點水,潤潤嘴唇。
他心裡生不出半點憐惜,知道這些人是拿著特里斯神父的善良做把戲。只可惜這身皮囊底下不再是悲天憫人的特里斯神父,只有個鐵石心腸的杜雲停。
中年人哭了半天,也沒換來他松一句口,反而聽神父平靜道:“請您回去吧。”
埃裡克父親終於憤怒起來,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,叫道:“你算什麼神父!不過是個——”
他驟然住了嘴,杜雲停也沒生氣,反而笑起來。
“何必這麼說?”他輕飄飄道,“你我現在都是一樣的人。”
站在陰影處的骷髏驟然生出了些笑意。
埃裡克父親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,被這一句氣的不行,欲要反駁卻又無法反駁,只能幹瞪著眼。杜雲停火上澆油,“您也馬上該發情了吧?與其來做無謂的祈禱,請您還是先找些辦法被標記,度過發情期吧。”
他得拼命掩飾,才能藏住語氣裡的幸災樂禍,“要是到時候找不到,那可怎麼辦啊。”
中年人顯然被這一句氣極了,胸膛上下起伏。要不是這個問題,他又如何會拉下面子來找神父?
倘若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