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訴他們。
你們皇阿瑪連治水都會,他心繫天下萬民,有些事沒人教他他也要學……
他忽然猛地一甩頭。
那傳話的奴才見他如此動作,不禁嚇了一跳。
“二貝勒,您這是怎麼了?”
只見座上的少年板起了臉,“你還知道我是貝勒,難道不知道,本貝勒的勳爵比索額圖要高?他要見就讓他親自來見!”
少年一怒,對自己的外祖直呼其名。
那奴才嚇了一跳,不知道二貝勒這是怎麼了。
不是一向如此嗎?
一向是索額圖把他招至府上說話,他是嫌少主動踏入貝勒府的,畢竟他是二貝勒的外祖父。
而聽二貝勒現在的口氣,似乎十分不滿……
那僕人想了想,很快就明白了過來,笑著拍他馬屁。
“貝勒爺說得對,爺將來可是九五之尊,我們大人輩分再高那也是臣子,當然得他來親自見爺。”
“滾滾滾,滾出去!”
他正氣惱,索額圖為了奪取皇位,置朝政和百姓於不顧之事。
這個奴才倒好,又跟他提皇位不皇位的事。
要不是看在他是索額圖心腹的份上,他早就命人把他拉出去打一頓了!
馬屁拍到了馬腿上,二貝勒聽了這話越發氣惱,直接把他趕了出去。
帶著一臉諂媚的奴才被攆了出去,百思不得其解,連忙回去稟告索額圖。
索額圖正在府中,插著腰指揮底下人,將庫房裡一箱箱的珍寶金銀抬出來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,有錢能使磨推鬼。
陳希亥親自坐鎮宮中又如何?
能敵得過這些金銀的力量?
他要把這些金銀珠寶送去給鑲藍旗的大人們,讓他們更死心塌地,為自己效勞。
想不到正清點著金銀,那邊派去二貝勒府的奴才已經回來了。
索額圖朝他身後看了看。
“你個蠢蛋,怎麼不迎著二貝勒一起回來?自己跑在前頭做什麼?”
那奴才苦著臉道:“大人,二貝勒不肯跟奴才來,還把奴才罵了一頓趕出來。”
這倒奇了。
索額圖問道:“你一五一十說清楚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二貝勒說,你還知道我是貝勒,難道不知道,本貝勒的勳爵比索額圖要高?他要見就讓他親自來見!”
奴才矯揉造作地,將二貝勒的怒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