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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走廊上。
“瑪麗埃倫,你好。”
“哦,凱瑟琳。聽說胡安的訊息我很難過。我們正打算捐款。你知道他父母要去哪兒嗎?”
“邁克爾會告訴我們的。”
“你媽媽打來電話。如果可以的話,等會兒她會帶孩子過來。”
任何時候,只要有可能,丹斯都會見見孩子。如果案子要花很長時間,她會工作到很晚,因此即使是在辦公時間,她也會抽空和孩子們在一起。“好的,戴維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
“問題已經解決了。”這女人肯定地說。丹斯所問及的戴維是瑪麗埃倫的兒子,跟韋斯一般大。他因為捲入少年幫派的打架問題而在學校惹了麻煩。
瑪麗埃倫面帶一種沾沾自喜的惡意表情,告訴丹斯問題已經解決。這說明校方已經採取極端措施讓打人者轉學,或者已經制服了他們。
丹斯相信瑪麗埃倫·克雷斯巴赫會成為一名好警察。
她來到辦公室,把外套放在椅子上,又將那把笨重的格洛克手槍掛在旁邊,然後坐了下來。她檢視了電子郵件。只有一封與佩爾的案子有關。他的哥哥理查德·佩爾從倫敦發來的回信。
丹斯探員:
我收到了你透過美國大使館轉發的郵件。是的,我聽說他逃跑了,這裡的新聞也報道了。我已經12年沒跟我弟弟聯絡了。最後一次見面是他來貝克斯菲爾德看我和我妻子,當時我妻子23歲的妹妹也從紐約來看我們。有一次星期六,我們接到警方的電話,說她因為在市中心的一家珠寶店行竊而被拘留了。
那個女孩曾是大學裡的榮譽學生,而且熱心於教堂事務。她以前從來沒有惹過麻煩。
她似乎是和我弟弟“混”在一起的,是他說服她去偷“一些東西”的。我翻查了他的房間,發現了價值近萬美元的物品。我小姨子被判緩刑,妻子也差點離開我。
之後,我再也沒有跟他聯絡過。1999年卡梅爾謀殺案發生之後,我決定舉家搬往歐洲。
如果我有他的任何訊息,一定會告訴你,不過幾乎不可能有什麼訊息。至於我現在的生活,這樣來描述才最為恰當:我已經聯絡了倫敦大都市警察局,他們派了一名警官來保護我們一家。
就這麼多可用的線索。
她的手機響了。莫頓·內格爾的電話。他用警惕的語氣問:“他又殺人了嗎?我剛看到新聞。”
“恐怕的確如此。”她把詳情告訴他。“胡安·米利亞爾死了,就是那個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