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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不輕。
“媽,李佩怡詐屍了。”
李佩怡弟弟躲在他媽背後,先前那種不屑和冷漠通通不見了,只剩下恐懼。
他渾身抖得,就連牙齒都打顫。
“莫阿叔,這是怎麼回事?你快點,快點讓她入土,不要嚇到我阿奎啊。”李佩怡媽媽也嚥了咽口水,將兒子攔在身後,等著二叔公,十分不滿。
她從始至終擔憂的,也就是不能嚇到兒子。
二叔公手指指著她,抖了兩下。
最後還是懶得和她計較,轉頭吩咐莫先生:“阿生過來按住腿。”
莫先生點點頭,過去按住李佩怡的雙腿。
二叔公似乎是早有準備,一把就擰掉了公雞的脖子,倒拎著公雞的腳,將血全部淋在李佩怡的身上。
仔細看,那是一個符。
“可以了,快點,不要過了時辰。”
二叔公生怕再生事端,趕緊叫人抬著李佩怡的屍體出發。
兩邊掛著的帆被吹動。
蓋著紅布的遺像也在這時被吹開了,吳秋秋看到了紅佈下蓋著的彩色遺像。
也就是李佩怡的模樣。
非常好看,笑顏如花。
這樣一個女孩,在如花的年紀,卻死得如此悽慘。
抬著屍體的人跟在二叔公後面,李佩怡的遺像沒人拿。
“主家的人,來抱遺像啊。”
莫先生對著母子倆吼。
李佩怡媽媽撇撇嘴:“這死仔不吉利,別讓阿奎去拿,就放在草蓆上一起拿走好了。”
阿奎也絲毫沒有去抱遺像的動作。
至於李家其他的人,更是裝作沒聽到。
甚至竊竊私語,面露不耐。
莫先生急了:“你們要搞什麼?難不成還要我這個外人來給你抱遺像啊?”
“那也不是不行,反正趕緊弄走,這死仔丟我的臉,晦氣得很。”
李佩怡媽媽說道。
遇到如此不配合的家屬,二叔公和莫先生也是面面相覷。
這能怎麼辦?
而李佩怡的媽媽每說一句,吳秋秋便看到屍體上的紅線在動。
最後,紅線崩斷了一根……
吳秋秋眼皮一跳,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。
二叔公也發現了。
所以不停催促著:“趕緊來人抱著遺像,必須親人,不然她不能安息的。”
可即便是這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