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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玩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手指,鮮活的,挺嫩,不像死的時候,車把我撞得臉都裂開。
入殮師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,憋了半天才沒吐。
只是一個東西礙眼。
中指上的訂婚戒指。
我拿下來。
沈嶼洗完澡看見,怒火萬丈,「發什麼脾氣?不想結婚就不結,誰會慣著你!宋如景,我給你臉了!」
戒指被他發火丟出去,家那麼大,很快就看不見了。
我愣住,反正鑽戒賣不出價錢,丟就丟了吧。
命在。
我怕什麼。
他說我不想結婚,那就不想結吧。
我回頭看他一眼,說:「分手吧。我明天搬出去。」
沈嶼愣了愣。
「把你的花你的貓一起弄走,看著就煩,到處都是毛,蟲子,如果不是你我會養?」
「早就受夠你了宋如景!!」
沈嶼摔上房門。
我拿了備用的被褥,有點潮味兒,但無所謂,入側臥一覺到天亮。
我捨不得睡,很早醒了。
叫了搬家公司來,除了臥室,很快一下子搬空了,我捨得花錢,只動用了錢,手都沒上。
搬出去才想起,我去哪兒??
4
終於想起來,我有個房子,合租的,搬出去和沈嶼在新房子後我就沒回去過,不知那人找到新舍友沒有。
我讓司機掉頭去了。
一大早的,那人似乎通宵做了方案,好看狹長的眼下一些黑眼圈,看到我,眼神一亮。
「吵架了?」
「不啊,你有舍友了嗎?沒有我搬回去,」我看到他,不知怎麼心底雀躍起來,突然看到牆角一個東西,跳起來指了指,「沒舍友,我看到了,我的吉他。」
明輝頓了頓,舔了舔後槽牙,似乎在冷漠地斟酌什麼。
我卻信心百倍。
隱約想起來,我做鬼的時候,同學聚會坐在角落裡夾著一根菸的人,似乎,就是他。
可他,不抽菸的啊。
我還在疑惑,明輝已經讓開了,懶懶痞笑一下說:「進吧,隨便你。」
「但是不要在我這裡吵架,他如果敢找上來,別怪我趕他。」
我看著他,「那我讓保安攔一下他的車。」
明輝似乎沒想到我會想這麼具體的辦法,腳步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