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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和謝意。
安室透刻意沒有報上姓氏,所說也只是託詞。
陽臺處在家裡監控的死角,所以哈羅每次消失在那兒他只當是去拐角補覺。然而今天他回來,哈羅倒是在家裡,一直鎖著的陽臺門卻開了一條縫。
從爪印上來看,這饞狗跑去了隔壁那間空房,而且不止一次。
哈羅有聰明到能自己開啟陽臺門嗎?那可比裝著冰淇淋的冰箱難多了。
……它既然會開門,既然去了不止一次,為什麼今天沒有銷燬證據呢?
而隔壁又恰好在今天租了出去亮起了燈。
安室透覺得這並不是一種巧合。出於一名特工的謹慎,他找了個由頭過來查探。
新鄰居確實是有些怪異的。除去那頂不合時宜的聖誕帽,那張不苟言笑的、稱得上標緻的臉龐上所顯露的神色也十分古怪。
對方聽完他的話,先是蹙眉低頭看了看那碟三明治,又抬眼打量他,忽而就舒展了眉目,露出“原來如此”的笑意。
“安室先生?”
“……您認識我?”安室透確實有些訝異。
“唔,有所耳聞。”三重野煞有介事地敷衍了過去,“您家的小狗半個多小時前來這裡做客,已經離開了。”
“您知道它去哪裡了嗎?”
“不太清楚,”三重野看著他,搖著頭,反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:
“您希望那傢伙別跑遠嗎?”
“……顯而易見。”
安室透沒問出什麼,有些不死心,便還想再說話。三重野卻一副送客的模樣,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碟子。
“謝謝您的三明治,我收下了。”他一面關門,一面似安慰又似敷衍地說道,“至於走丟的東西,或許只是暫時離開一會兒——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門砰得在他面前關上,差點夾住他的腳。
安室透,作為一個現在基本表現得脾氣很好的人,臉上有一瞬間是愕然和羞惱的。
不過考慮到現在是十一點多,他決定原諒新鄰居的無禮。
他在門口又呆立了幾秒,最終還是悻悻地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哈羅剛吃了一頓教訓,此時還被他罰著在牆角倒立,一看他進門便可憐兮兮地嗚咽起來,一條小尾巴搖得像風車。
說起來,那位三重野是在玄關開了通風扇嗎?剛剛對話那一會兒,似乎一直有短促的風從裡間湧出。
安室嘆了口氣,拎起哈羅放到旁邊的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