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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道,跟著丟擲了自己的疑問。
“但是,您為什麼要引導他做出所謂的‘許願’呢?”
三重野正執扇在禮裝周圍塗畫著什麼儀陣,聞言陷入沉默。
在景光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,狐神嘆了口氣,近乎喃喃地開口。
“‘為什麼不救他?’”
“……什麼?”
景光沒有聽明白。
“‘為什麼不救他?’——這種話,實在是聽得太
多了。”
他重複著,抬起頭,看著景光,
“作為神明,偶爾也要回應一下嘛。”
他這話說得是平和且輕鬆的,但景光可以想象,在神龕面前如此發問之人,大概會用哪種語氣、哪種神情。
氣氛一下變得有些沉悶。
幾分鐘後,三重野做完了準備,示意景光上前。
平生第一次被邀請做狗的感覺十分奇妙。
景光看著對方從剛剛就有些耷拉著的尾巴,帶著某種安慰及小小的報復心理,冒昧發問:
“你是不是很喜歡他?我是指,安室。”
“您在說什麼?”
三重野莊重肅穆的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。
“尾巴這裡,”
景光指過去,那狐狸尾巴就像被燙到似的,一下藏到另一邊。
“在剛剛和他說話那幾分鐘,一直在甩哦。”
“……你看錯了。”
他被狐爪粗魯地按進了禮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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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與昨夜、前夜,乃至近幾年的多數夜晚並無不同。
安室透枕上枕頭,闔上眼睛,各種身影都在腦海裡來來往往。有些是最近接觸的各類人員,比如公安部門的傻瓜下屬、咖啡店要求繁瑣的新客——還有些是故人。
這些人影讓他的大腦十分興奮,然而軀體的疲倦卻無法消解。
過了一會兒,意識變得斷斷續續。他一時覺得自己正舉槍索敵,一時又覺得自己正一腳踏著櫻花跑進警校的課堂。
下一秒,鈴聲叮鈴鈴地吵了起來——顯然不是上課鈴。
安室透睜開清醒無比的雙眼,抬手關掉鬧鈴。
起床、洗漱、更衣、遛狗。
這一日也並沒有什麼不同。這是屬於“安室透”的日常。
安室猛灌了一杯速溶咖啡,扯著試圖睡懶覺的哈羅,一路往旁邊的小公園進發。
“好了,哈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