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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切都讓他不得不去猜測:三重野是否與狐狸,或者說,與秋上有關呢?
他們回到車上。安室開啟了燈和空調,用慣常的溫和口吻道:
“三重野,我這裡有乾的備用衣服,你需要嗎?”
如果他拒絕,安室就可以肯定,這傢伙身上一定有不好解釋的傷口,槍傷、刀傷之類的。
鬱未本在靠到軟座的第一時間就闔上了眼睛躺倒,聞言糾結而掙扎地掀了掀眼皮。
十秒後,他睜開眼坐起身,看著面帶完美無缺體貼笑意的安室先生,伸出爪子:
“好的。請給我衣服,謝謝。”
他說話的同時,安室聽到了從他腹中傳出的飢鳴。
於是他又遞上了一顆早上喂狐狸剩的蘋果。
三重野眼睛一亮,接過去三兩口啃完——那速度安室只在動物園的浣熊那裡見過,然後拉開車窗用雨水洗手。
接著,安室尚未反應過來,三重野迅速脫下了外套。
安室瞳孔微震。
三重野裡衣穿了件米色的高領衫,十分顯眼地染著幾團斑駁且邊緣模糊的血跡。
大概是腰腹側的位置,纖維被整齊地切斷,橫出一道約有半臂長的、被血漬泡得發黑的裂口。
“喂、你,等等……”
眼看三重野卷著下襬開始脫這件套頭衫,安室趕忙制止。
這個姿勢一定會用到腰腹的肌肉,而且,光看那裂痕就知道傷口一定不淺,這半天也不像被處理過的樣子,萬一布料和傷口粘連在一起……
在安室啞然的目光中,三重野頓住了,而他的下腹與腰肋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燈光下。
那裡是有一道狹長的傷口,好在並不深,但因為三重野粗魯的動作,現在又開始滲血了。
“?”
鬱未維持著抱臂卷衣服的姿勢,不明白安室的神色為何如此欲言又止。他疑惑地看向兩隻狗子。
狗子們的神色和安室透差不多。
……好吧,當面裸露身軀確實會有些冒犯,但他真的不想再忍受溼得完全粘在身上的衣服了。
更何況在座大家都是公的。
鬱未無所謂地把這件也脫掉,然後穿上安室友情提供的毛衣。他們身形相近,並沒有出現不合身的問題。
他又道了聲謝,隨後躺倒,閉眼,安睡。
兩狗一人還沉默著,互相對視,在彼此的目光中都看到了一句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