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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他一會兒L,嘆了口氣,又叼起食盆,溜溜噠噠地往廚房走去。
此時,與之相反的方向,安室透正靠窗站在光線最明亮的位置,口中十分耐心地解釋著什麼。
“頭髮比較長的話,還是要先梳理一遍再紮起來,要不然就會像這樣,出現糾在一起的毛團。”
安室本來是幫三重野清理那些背後的傷口。但他抹著消毒水,注意力就被那蓬亂糟糟支稜在那裡、看著令人難受的黑色長髮完全吸引走了。
最後,他乾脆在處理完傷口後又找來了梳子與小剪刀,對著夏日晚上六點還燦爛無比的日光理了起來。
鬱未貼著一臉的OK繃,口中啃著加了雙倍芝士火腿和炒蛋的三明治,不時在安室的要求聲中把頭往左或往右偏轉。
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對。關係比較好的野生動物也會互相梳理毛髮,這是很正常的事。
看來人類和猩猩確實差別不大。
最後,安室動作輕巧地束起了他的頭髮,又示意他抬起手。
那兩條被鬱未壓在胳膊底下的圍裙繫帶被拎著繞到背後,用力地系起。
鬱未扭過頭,很好奇地想看清安室打結的動作,不妨安室正伏低了上身,兩張臉險些撞上。
安室先生的動作頓了一下,眉眼垂著沒看他。
鬱未這時意識到這又是所謂“社交距離”了。他抿了抿嘴,回頭坐好。
——這個扣圍裙的動作,不得不說,讓人想起某種背心式犬科牽引繩的佩戴……
夏油傑本來是在吃麵條的,看著看著,不知為何生出了一股食不知味之感。
是醋和甜醬油加多了嗎?
怪膩歪的。
而五條悟剛從他這裡聽說了高層的“收容”一說,此刻嚥了口咖啡,帶著幾l分嘲弄的笑道:
“收容處理?又不是街頭流浪動物——看起來也不是吧。”
他自覺這個比喻十分恰當,
“哦,對了。他們還給了我一個航空箱。”
五條悟說著,回身從揹包裡摸索著什麼。
然而,幾l秒後,他的臉色變了。
他從包中掏出一個平平無奇的鐵皮罐子。
夏油傑不明所以,然後他看著五條開啟了罐子。
曲奇的香味撲面而來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