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針對靈魂的傷害。
而狐神能夠抵禦。
他勉強定了定心,準備立刻去找二重野,不成想扭頭就撞上了一個火紅堅硬的毛絨腦殼。
“嘶——”
狐狸個頭小,被牧羊犬撞得反彈了出去,幸而被Archer一把撈住。
蘇格蘭眼冒金星,但舒了一口氣。
卻見那狐狸在安室面前左看右看,聞聞嗅嗅,又是撓下巴又是捻鬍鬚,似乎很是苦惱。
“……沒有辦法了嗎?”
牧羊犬的吻部張張合合,苦澀地問道。
什麼魔術咒術也好,沒有那種治癒的手段嗎?他明明記得起碼補充魔力是可以有、
Archer拍了拍他的背毛示意冷靜。
“在下只是在思考。”
而二重野終於慢慢吞吞地化出人身。
他扶住了安室,將之按在了牆邊,神色嚴肅,
“……這是否是所謂的、‘特殊且必要’的時刻呢?”!
他大笑著,靈活地左右躲閃,鑽進了衛生間內。
“希望你喜歡這份禮物。”
他扭動著跳上了其中一個馬桶,一邊按下衝水,一邊衝狐神道別,
“下次再見!”
不,這太噁心了,他不會追過去的。
二重野看著面前“女用”的標誌,到底悻悻地站住了腳。
雖然沒有徹底祓除,但那個咒靈的殘軀已經被打上了狐神的烙印,用嗅的也足以追蹤到。
倒是沒什麼特別的、不怎麼重要的、平平無奇的人類那邊……
在Archer靜默的視線裡,二重野焦躁地用前腳掌敲了敲地面,沒猶豫半秒,便化作原身,頭也不回地往樓下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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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沒有和Archer提前溝透過什麼計劃。
只是在舉槍的那瞬間,他忽然想到:如果是他自己,此刻會處在什麼位置、準備著什麼樣的突襲手法?
待到拾起子彈、捏進掌心的一刻,近段時間一切深深淺淺的試探,都跟著那種近乎信手的熟悉感指向他預計的那個結果。一塊石頭終於結實地落在心底。
“你看起來很高興。”
蘇格蘭對他的情緒向來捕捉得十分敏銳,
“我以為你會晚一點承認這件事。”
“我只是在好奇,”安室輕聲道,
“需要經歷什麼樣的事情,才能得到那種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