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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快五點,有人敲了我的房門。
我以為是我媽,就讓他進來。
結果門一推開,是徐淮景。
他戴著黑框眼鏡,揹著他那萬年不變的雙肩包。
白色的短袖被洗得有點發黃,因為穿久了,所以領口有些鬆弛,剛好露出一點鎖骨。
而我還在彎腰跟腿上的大褲衩子作鬥爭。
早上一別,我們在一起後的第一面就這麼尷尬。
我連忙把褲衩子穿上,又光著脊樑去衣櫃裡翻出一件短袖套上。
其實我一人在家時喜歡光著膀子,徐淮景來不來不影響。
但是如今關係變了,再這樣就好像有點不太合適。
“你不是去填志願了嗎?”我把衣服穿上,像條狗一樣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。
徐淮景拿起擱在桌角的毛巾,遞給我:“填好了。”
“填好了?”我驚訝道,“這麼快?”
徐淮景把雙肩包取下來放在我的椅子上:“滑鼠點一下就好。”
也是,徐淮景的目標院校從高一就選好了。
以他的分數,基本能在國內的大學裡橫著走,選什麼學校根本不需要糾結取捨。
“成績好就是好。”我說。
徐淮景“嗯”了一聲,接著,從他的大書包裡掏出了一本、兩本、三本、好幾本又大又厚的五三。
“……”
“這是分給我的遺產嗎?”我問。
徐淮景轉頭看向我:“不是分的,全都給你。”
好,考上大學之後人都變得幽默了起來。
我頂著毛巾,隨便翻開最上面的一本。
扉頁是一些鬼畫符,上面的名字並不是徐淮景。
我詫異地抬頭:“不是你的書?”
“二手的,”徐淮景抬手把毛巾拿下來,“裡面的重點我貼了標籤,用紅筆劃了標記,你看到的話注意一點。”
我又翻回封面,才發現上面的年份都是前兩年的了。
“你怎麼還買二手的?”我皺眉,“不是給你過錢嗎?很缺?”
“省一點,”徐淮景把毛巾展開,“二手的也很新。”
我沒說話。
倒不是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書也挺新的,而是徐淮景開始給我擦頭髮,我覺得有點怪異。
除了我媽沒人給我擦過頭髮,真要擦那也是我以前給徐淮景擦過。
“哎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