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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午吃完飯我就帶著徐淮景回家了。
買手機都這樣死樣子,電腦肯定又不願意買,我打算買好了直接給他,省去了中間環節,也不用拉拉扯扯費那大事。
整個八月,我幾乎是數著日曆過的。
徐淮景在我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了。
他買了九月二號的火車票,其實九月一號就應該走了。
我準備送他去,我媽也想去,但我爸沒讓,說著去太多了怕傷著徐淮景的自尊,他們小孩間幹什麼都方便。
神他媽小孩,我都談戀愛了,我不是小孩。
雖然我不喜歡這個頭銜,但不得不說,頂著這個頭銜幹什麼都挺方便。
徐淮景走前一晚我失眠了,怎麼都睡不著,心裡特別難受。
明知道他即將奔赴更好的以後,但我可能內心陰暗,覺得徐淮景有點太好了,好得我趕不上他。
我又想到我那狗屎一樣的成績,復讀也有兩個月了依舊沒見起效。
好吧,我最近壓根就沒學,能有起效就怪了。
這樣下去徐淮景只會跟我越來越遠。
他走得那麼快,我追不上。
雖然我內心陰暗,但我不可能真把對方往回拉。
我陷入這樣一個矛盾又糾結的情緒裡,整個人跟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。
後來,徐淮景抱住了我。
他貼著我的後背,手臂從腋下穿過,像疊量勺似的把我包了起來。
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情緒,他並沒有說話。
我有點心虛,有種被戳中心思的惱羞成怒,便沒好氣地拍拍他的手,問他不熱嗎。
他跟犯了病一樣,說陳嘉運我喜歡你。
我先是一愣,隨後鼻根一酸,心窩子一下就軟得稀巴爛。
搞什麼啊這人,大半夜的還睡不睡覺了?
但我沒動,只是把手覆在了徐淮景的手背上,感受著與他緊緊相連的呼吸和心跳,就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。
心裡稍微好受一點,在徐淮景的懷裡,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半夢半醒時能感受到他在我側頸細微的親吻,以及好像是、又不確定的道謝。
有什麼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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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我和徐淮景起了個大早。
我媽做了一桌堪比國宴的早餐,我倆敞開肚皮都沒吃掉三分之一。
我爸送我們去車站,我媽也跟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