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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,可張家已經不在了,如果這些事情他不去管,終有一天災難就會降臨到他最珍視的兩人身上。
一時間彷彿千斤重擔壓到了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像是察覺到了身邊人的異樣,莫山山鑽進他的懷中,曼妙的曲線緊貼他灼熱的身軀抱住了他。他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只想好好享受此刻的溫存。
時間就在幸福生活中一點一點的流逝,來到了七四年。
直到一份報紙將他再次從彷彿夢境般的美好中打回到現實的殘酷。
報紙上說一個人被當地苗人刺瞎了一隻眼睛,旁邊的圖片上是一件奇怪的文物。
但張起靈一眼便認出了它,那正是一枚蛇眉銅魚。
那一瞬間冰寒刺骨的宿命如噩夢般再次找到了他。
自那之後莫山山發現他總是目光深邃的望著東北方向發呆,眼神深處有揮之不去的凝重。
晚上張起靈坐在小凳子上,莫山山將毛巾用熱水打溼為他擦著背,身上的麒麟紋身隨著體表溫度的提升而逐漸顯現,那上面鐫刻著的是他的宿命。
那是他家族的印記,是一道禁制,禁錮他的同時也保護著他。
莫山山,伸手撫摸著他從肩膀一直蔓延到胸前的麒麟紋身,片刻她收回手繼續為他擦著背,擦完了揹她把方巾放回木盆內,張起靈起身想要離開,莫山山只覺得這時的情形像極了當初他獨自引開追兵的時候,心如同被被利刃貫穿般的疼,她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,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,輕輕的開口:“你答應過我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人的。”
張起靈轉過身,將她攬入懷中學著她當初的語氣哄道:“乖乖在家等我。”
莫山山不滿的看著他說:“你哄小孩兒呢?”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抱起,她只好乖乖閉嘴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。
男人把她放到床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:“那就換種方式。”說完便吻上了她柔軟的雙唇。
她一邊回應著他的吻,一邊用嬌嫩纖細的手著手捧著他的臉,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腹肌慢慢向下探去……
深夜,莫山山終於體力不支,閉上眼沉沉的睡去。
張起靈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,什麼都沒有帶離開了小院。
直到慢慢走遠之後才發現張錫林就在他下山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。手裡還提著一個包袱。
張錫林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坐下,看著他說:“予德啊,你雖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