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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?楚世子說話真是讓人好不明白,我們不是在談女子處事不易的事嗎?”
楚宥斂看了她一眼,似是極淡地笑了笑:“可以,你接著說。”
這副好整以暇彷彿在看她能說出什麼花來的嘴臉,把顏玉皎氣得什麼身份體統都忘了,張口就道:
“楚世子說明白女子處事不易,可我卻沒看出來楚世子明白什麼,譬如今日之事,楚世子說退婚便退婚,絲毫不顧及你未婚妻孟小姐的名聲,世子可明白女子被皇室退婚的下場?
“提親一事也搞的人盡皆知,不給我半分拒絕的機會……試問古往今來,誰敢拒絕皇親國戚的提親?
“……本來世子與我都是受害者,好好商議一番,齊心協力找出暗害我們的賊人,豈不比這掩耳盜鈴荒唐至極的上門提親好得多?
“歸根究底,不過是楚世子不曾明白女子處事不易,也不曾將我放在心上,未曾站在我的立場上,為我考慮我半分!”
倏然間,日光黯淡,鳥鳴聲也消失殆盡,空氣潮熱,近在咫尺的呼吸聲緩緩交融。
雲層匯聚之時,最後一縷日光落入顏玉皎淺色的眼眸裡,好似流星劃落湖泊,決然而璀璨。
楚宥斂靜靜地望著,忽而冷笑:“本世子為何要把你放在心上,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考慮?”
顏玉皎微微一愣。
下一瞬,雨水淅淅瀝瀝起來。
初夏的天,孩子的臉,詭奇得要命,竟轉瞬間就大雨傾盆。
等顏玉皎回過神,楚宥斂已經撐開傘,攬著她的肩膀,將她半摟半抱在懷裡,往不遠處的亭子去了。
風大雨大,四面通風的亭子不能全然擋住風雨,顏玉皎又穿的單薄,略有些狼狽地遮掩著胸前。
楚宥斂就側過臉,而後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,默默擋在顏玉皎身前。
顏玉皎抬眸,心中悄然一動,漫無邊際地想著,楚宥斂的背好像比他十五歲時更寬,體格也更健碩了。
幾息之後,郯王府的侍從們抱著若干帷幕冒雨前來,又爬上亭子,將帷幕一一掛在亭簷上。
此地的風雨聲都小了許多。
楚宥斂接過侍從遞來的披風,看也沒看,兜頭蓋臉地扔給顏玉皎。
顏玉皎一噎,許久才從寬大的披風中扒出自己的臉。
她已經不知作何表情了。
突如其來的雨,莫名其妙發生的一切,讓她的怒火只能默默消散。
等她乖覺地坐在繡凳上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