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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地抿了抿唇:“那你還喝,還不經過我同意就……”
“我很過分,”楚宥斂道,“改日登門賠罪。”
顏玉皎:“……”
“今日太晚了,”楚宥斂微微直起身,“你不必收拾了,睡罷。”
和顏玉皎畫舫夜遊之後,楚宥斂身上彷彿有一種大赦天下的氣度,好似徹底諒解了顏玉皎曾經的種種,面對顏玉皎時也不再有最初的戾氣,平和的不正常。
此時,燭火漸漸暗下去,應當是燭淚淹沒了燈芯。
他就轉身踱步到紅燭前,拿起剪刀,一刀一刀剪下燭芯,燈火滅了一瞬,又瞬間比之前更明亮了。
顏玉皎一時看愣了。
數十盞燭火下,楚宥斂側臉鼻樑挺直俊秀,嘴唇卻有些單薄,分明是冷情寡恩的長相,卻在面對她時,帶著幾分少年人的執拗溫柔。
他對她,和對別人,截然不同。
下一瞬,顏玉皎垂下頭,把自己埋進被子裡,面朝向床裡側。
沒多久,珠簾被嘩啦啦掀開了,楚宥斂走出了門。
顏玉皎悄悄回頭望了一眼。
薄紗窗上印著楚宥斂身穿披風的背影,楚宥斂顯然沒有離開。
卻不知道他既然不離開,為何不進來,非要站在門外吹風?
難道是因為她覺得外男待在她閨房不合禮儀,他才在門外等待的嗎?
……那他是等她睡著了再走?還是守一整夜也不走呢?
顏玉皎心中波瀾起伏。
頓覺一股強烈的割裂感。
此刻那個謹守規矩等在門外守候她的人,也是方才毫無規矩把她按在被子裡親的人。
與此同時,他是她一同長大的竹馬哥哥,也是她未來的夫君。
。
。
隔了兩三日,顏玉皎雖然還病懨懨的,卻可以四處走走了。
晌午後,她躺在椅子上,在後花園安靜地曬太陽。
櫻桃去而又返,取來了郯王府侍衛送來的糕點。
顏玉皎吃了幾塊,卻吐出來,隨即拿著痰盂,乾嘔不已。
轉過身時發現櫻桃臉色蒼白,神情猶疑,有些不對勁。
顏玉皎道:“不怪這糕點,是我的身體無福享受。”
櫻桃搖搖頭,表示自己不是想說這個,而後欲言又止,小碎步移到顏玉皎身邊,聲音斷斷續續:
“小姐,你這個月的葵水……好像晚了一些時日……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