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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他拒絕。
平日裡謙和冷淡的人,一旦涉及到那事,便異常的霸道,只要他反抗,她非但不會罷手,反而更來勁,剛有點想掙扎的意思,已經被她摁趴下去。
他現在的狀態,沒有法力,真如砧板上的魚,只能任她宰割,就這麼被迫的接受了整整兩天一夜。
足足十八個時辰,對於一個普通凡人來說和被抓時嚴刑逼供有什麼區別?
退一萬步說,什麼都不做,單單睜著兩隻眼睛醒著已經很難了。
闕玉窩在柔軟的被子裡,深深的覺得活著真好。
差點就以為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他由衷的發出一聲唏噓的動靜。
玄朱聽到了,目光從地面上,慢慢地挪到他身上。
闕玉還躺在床上,背後掖了三個枕頭,高高壘在一起,將他的腰整個墊了起來,叫他待的更舒服。
可能是怕疼吧,他也不敢怎麼動,僵硬的挺著,袖子還是剛剛滑落的狀態,露出他纖細的小臂,和恰到好處的手腕,上頭還留有些痕跡。
玄朱望著那些青紫發怔。
他懷疑是哪地方得罪了她,因此被她報復,其實她覺得恰恰相反,闕玉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她,就像蝴蝶愛往花叢裡鑽,熊離不開蜂蜜一樣,假如闕玉是燈火,那她肯定是飛蛾。
很多行為和舉止都不受控制,就像本能一樣。
“闕玉,”她喊了一聲,“你為什麼總是找藉口推辭?”
闕玉愣了愣,一時沒反應過來,怔了許久才瞭然。
玄朱說的是他前前後後,一開始和中途,找了各種理由想離開的事。
一會兒肚子疼,一會兒腰不行了,一會兒困了,每次玄朱都會蹙眉,非但沒有依著照做,還會激到她,叫她更狠。
“你不是同意了嗎?”她很是想不通,“為什麼答應的好好的,半程突然反悔?”
闕玉眯了眯眼,看不出她是真的不懂,還是假的。
為什麼一開始願意,後面不樂意,她心裡沒點數嗎?
但凡她情況正常,不走特殊,他倆一點矛盾都沒有。
大不了就是被咬的一身痕跡而已,忍忍還行,錯就錯在最後一步,讓一個男人雌伏,怕是任何帶把的都做不到吧?
他也是個男的,一開始不知道,後來發現蹊蹺,又處在即將被生米煮成熟飯的邊緣,當然要及時止損。
說起這個他就來氣,在水下的時候他瞧見玄朱掏出儲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