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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空鶴看著甲板上的一人一狐,越想越不對,腸子都悔青了。
這明顯是捨不得玄朱,不想讓她出來,於是使喚他。
虧得他還覺得闕玉此人沒有傳說中那麼惡劣,是個挺好的前輩。
當真是瞎了一雙狗眼。
闕玉已經從玄朱身上下來,得了自由後在甲板上伸懶腰,後腿一蹬,慵懶道:“那不是情況不一樣嗎?玄朱本來就為了操控紫霄神雷受了重傷,後來幫你淬鍊身體又勞神費力的,她現在急需療傷恢復真元,你是她好哥們,你不幫她誰來啊?”
看看這說辭,無懈可擊,挑不出毛病。
司空鶴氣不打一處來,“我們才認識了一天,攏共兩次面而已。”
其實玄朱確實是個值得結交的人,她的性子和品質,包括那種無畏無懼的精神,都值得他認真對待和學習。
他想和玄朱成為朋友,但玄朱不愛說話,過於淡然,他倆沒什麼話題,單獨相處會尷尬,有闕玉夾在其中倒也挺好。
這個化神後期的前輩意外的沒有架子,心態十分平和,即便被封了修為,還即將被玄朱送回太清宗鎮壓也沒有怨言,跟她相處的很好,處處為她著想,幫她說話,委實難得。
“朋友在於投緣,跟相處多久有什麼關係?”闕玉幾下跳到自己專屬的小搖椅裡,爪爪伸出,鋒利的部分刺中桌上籃子裡的一顆櫻桃勾過來送進嘴裡,一邊還不忘教育道:“年輕人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?”
司空鶴:“……”
闕玉小手小腳攤開,舒舒服服的仰躺在搖椅裡,懶洋洋看他,“照你這種程度,猴年馬月才能消耗完紫霄神雷?”
他理所應當的指揮道:“這樣吧,你使把勁,推著船走。”
司空鶴:“……”
他張張嘴,想反駁,但是一琢磨好像是的,照這樣的速度幾天幾夜也耗損不完,紫霄神雷留在他體內一天,便是一天的隱患。
他思來想去,到底什麼都沒講,默默地退到後頭去推船。
傻小子意外的聽話。
闕玉還挺驚異,不過他轉念一想,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不也差不多嗎?
是後來在極寒之地屢屢九死一生才學會的狡猾,千年的老狐狸忽悠一個青蔥少年而已,兩三下襬平。
也就只有玄朱不好搞定。
今兒這事叫闕玉越發肯定,果然是玄朱的問題,但凡換個人,他這會兒早就逃之夭夭,過自己自由自在的小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