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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,已經無法靜心,腦子裡裝了別的東西。
這是他第一次人身靠過來?
往日裡都是狐身,狐狸形態他會自在許多,說跳她肩上就跳,說窩她懷裡就窩,讓她抱的理直氣壯,沒有半點不好意思。
小小一隻,沒有多大,玄朱摟的也很自在,一隻手就可以提來提去。
大拇指和另外四指分開,卡在他腋下,直接便能將他整個舉起來。
次次他兩隻小腳腳都會並在一起,後面毛茸茸的尾巴尖輕輕地搖晃,很是悠哉一樣。
偶爾瞧見他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弄髒,直接便上手給他擦了,順便摁一摁他柔軟的肉墊,他全程懶洋洋任她為所欲為。
閒了就把他鋒利的爪子捏出來挨個磨一磨,他實在太愛抓東西,船頭船尾,每一處都要征服。
偶爾太高,他夠不著跳上去,踩著板凳也要抓一抓,爪子根本閒不住。
尖尖的地方磨平了他會老實一點,每次動手他也沒個表態,叫她弄。
不舒服了尾巴一動不動,舒服時一會兒挪到這邊,一會兒那邊,不自覺的動作,他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。
如果讓他不得勁,她也能看出來,會提前停下。
總之狐身時方便的是兩個人,他順心,她也自若許多。
人身……
是因為受傷了,包了紗布,不好變成狐身嗎?
玄朱到底還是又睜了眼,朝膝蓋上的人看去。
還是剛剛那個姿勢,兩隻裹了紗布的手擱在枕頭上,下巴抵在她手腕間。
可能不太舒服,玄朱瞧見他換了換睡姿,先是伸直一條手臂,腦袋也移了移,枕著自己的手肘,側臉貼著她腕處,半面向她。
移動的時候臉在她身上蹭了蹭,像是無意識的動作,又像是小貓撒嬌,精緻的眉眼完全處於鬆懈的狀態,睡得很安詳。
玄朱望著那張愜意的睡顏,怔了許久。
幾乎可以想象,被子下的趾頭肯定又安逸的展開,然後合上,因為他的手上有動作。
指頭微微撐開,可能拉到傷口,僅一下便止了下來,往後再沒動靜。
睡到半程,他又換了個姿勢,蜷起下半.身,整個上半身挪到她懷裡,一隻手臂在前,一隻在後,環抱住她一樣。
快清晨時他翻了個身,正面朝上,枕著她的手臂睡,被子下的一條腿折起,一條伸直,兩個胳膊都放在被子外,包了紗布的手心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