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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大啟拉了一把又一把,最重要一點,她從不打壓女子,鬱華隱此事,我並不能琢磨到太后殿下的心思,但她應當是有自己的考究與打算。”
這樣聽來,這位太后殿下倒也沒有那麼地罪大惡極。說到從不打壓女子,這不禁讓她想到自己在太學所說的有教無類。
當初原以為把這件事鬧得這般大,一定會被太后殿下盯上,或許還會壓迫禹王給她定個罪責什麼的,可是發生這件事的幾個月後,她依舊是一個安然無恙的狀態,就算禹王將她護得再好,也不至於一點風聲都沒有走漏。
那隻能說明太后殿下與禹王沆瀣一氣,誰都沒有提出來這句話。
心思逐漸回籠,這一次雖然去見了鬱華隱,但是枕清並未完全給鬱華隱回覆,究竟是幫與不幫。這件事對於枕清而言,絕非小事,而且現下內憂外患,太后殿下未必不會留有後招,枕清看向江訴,江訴似有所感地回望枕清。
一時之間,倒是有些分不清誰沉淪在誰的眼中。
枕清不知道該說什麼,她突然有些難受,看著江訴道:“我總覺得有些奇怪,不是我不想幫鬱華隱,而是她好像在把我架在一個原本不屬於我的位置上,我的志向並不高遠,誰能想到我當初就僅僅是想要還枕家與阿耶一個清白,可是現如今的時局於我而言,的確有些失控。”
江訴寬慰道:“人生不就是這樣嗎?永遠都不知道下一顆棋子落在哪裡,就是因為這樣,才能叫做人生。倘若你真的害怕擔憂,那你不妨靠在我身上,我替你走完接下來的棋局。”
枕清自然是不願意的,既然已經是自己接手的東西,怎麼可能會有放手的意思,她略有無奈地搖頭,“既然是我自己要完成的路,無論如何,我也會咬著牙繼續堅持的。”枕清看向四周,沒有春夏那樣的茂盛翠綠,可此情此景的蕭條也別有風味,“走到現如今的樣子,也不全都是壞處,我前些日子看到個老翁說我們把安南人打跑了非常好,這樣他們就有好日子過了。”
有好日子過了啊。。。。。。
當今之時,四方多難,國家府庫空虛,河東道與隴西道叛亂紛起,朝廷正常的戶調絹帛無法收上來,一切全靠府庫的儲備,只有支出,沒有收入。
年關將至,現下的糧草更是少得可憐,從百姓手中摳了又摳,才又張羅出來那麼些許東西。
這幾年的天災人禍雖說沒有之前那般嚴重,可是原本讓好好調養生息的百姓因為這一次打仗,更是一貧如洗。
遠在長安的朝中大臣不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