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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難聞。
這人這身行頭打扮,缺心眼的人才會收留,這人顯然是被追殺,或是做了什麼事,被家中主人發現了,淪落自此。
枕清所猜不假。
師坤堯剛從謝家逃出來,自是不可能再從這馬車裡出去,現在有人在嚴追緊查他,出去被發現就必死無疑。
方才一直藏在馬車底部,直到謝長均和枕清撞上,他才敢從車底出來,跳進馬車內。
自然也把謝二郎和枕清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師坤堯沒想到枕清是縣主,而且和謝長均認識,甚至還交談了幾句話,這樣的交情,難保不會將他供出去。
他現在的傷勢極為嚴重,這個枕清雖長得好看,對人下手卻毫不手軟,他一臉警惕地看著撥弄香薰的枕清,心一橫道:“你沒殺過人吧,拿匕首劃我一刀,手都是抖的。”
這話是師坤堯猜測的,他沒覺得枕清手抖,不過他看到枕清在看到匕首的血後,就用袖口將手藏起來,想來不能全然無恙去面對。
身為女子的枕清,他斷想她肯定是不敢的。
“我的確沒怎麼殺過人,難不成你殺過?”枕清適才沒有手抖,她只是最不喜歡別人威脅他,師坤堯刺她一刀,她也定要還他一道。
不曾想他身上布料太薄,直接捅了一道特別深的口子,滴得滿地都是。
她不喜歡見血,這才把帶血的匕首藏起來了,想來師坤堯有觀察她,至於這話倒像是他硬要留下來,而來試探她的反應。
彼時的師坤堯聽到枕清所講,深覺這話是在套他,他就算殺了人,當下也不可能去承認,他可記得枕清認識謝二郎。
“我自然也沒有。”
對於這個答案,枕清並不意外,沒人會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殺人。
“那你到底在怕什麼,是外面未到的追兵,還是正在找人的家僕,抑或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謝家二郎?”枕清步步緊逼,“你為何一定要留在我的馬車內,是我的面子大,好躲避嗎?還是你和謝家又有什麼關係?你說你沒有殺人,身上的血腥味又從何解釋?”
師坤堯被枕清每說一句,臉色愈難看一分,他所有躲避和搪塞的措辭,在枕清身上土崩瓦解。
還未來得及詭辯,枕清給他下了一個判定:“謊話連篇。”
師坤堯被枕清一大串的話打亂心思,又被馬車內的香氣燻得頭疼,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道:“那你想如何?”
枕清聲音冷冽:“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