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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千渝已經上過了藥,目光呆滯地看枕清。
滿足之餘,寧千渝又忍不住說禹王叫她好好照顧柳長鳴,她偷聽不是為了告訴禹王,而是怕枕清會殺了柳長鳴,從而和禹王心生嫌隙。
而且青黛小娘子的武功了得,若是縣主真要殺了柳長鳴,只怕也會陷入危險,在寧千渝的交代中,像是在給枕清分析權衡利弊,說到最後真的困到睡著了。
枕清看著睡著的寧千渝,她抬眼望向窗外的明月,忽而輕笑一聲。
像是嘲諷,又像是苦澀。
怎麼會想不到呢?
枕清聽著寧千渝給她分析好壞,竟還覺得有些許溫熱流淌在體內,可能除了她,沒人會覺得枕清是個不懂利弊的人。
小女郎啊,真好騙吶。
窗翠侵影渺煙霏(四)
風瑟瑟,吹動似錦的繁花,滿目青青。
枕清收到了青黛的來信是在一個曲徑通幽處的春日。
她看完來信後,心中已有一些衡量,今日應鈺問起,枕清跟應鈺簡單概括道:“之前有個村子,人全死了,只有江訴和一個叫阿只的男人活了下來,青黛原本還想繼續追查下去,發現有關的線索全部斷了,而知道的人早在五年前被人滅了口,無從繼續查詢。”
應鈺愕然:“全部滅口?”
見枕清點頭稱是,她思索又問:“那個叫阿只男人呢?”
枕清摺好那封信件,放在燭火上燒燬,成灰白色灰燼後,她淡淡道:“死在路上了。”
那麼那個村子只留下了江訴一個人?這也太奇怪,又或者是太不可思議了。
讓人忍不住去聯想江訴是如何活下來的,又是怎麼一步步進入長安,當上這五品中丞的官職。
其背後是多麼強大的毅力,叫人無從可知。
沉默片刻後,應鈺問:“阿之奎呢?”
枕清抬手調和桌上的沉木香,望著青煙緩緩上升,曲直變幻,味潤青煙。
她溫聲道:“一直在安南,不過七年前生了一場大病,據說是休養了一年多,青黛說她自己並不能看出什麼問題。”
看不出問題?
應鈺見枕清思緒遊離,像是知道些什麼,她不解地追問道:“是有什麼問題嗎?”
枕清輕輕抬眸,不自覺摩挲轉動腕上玉鐲,道:“在阿之奎身上,天衣無縫,合情合理,才是最大的問題。儘快在鬼市收好藥材,不要讓背後之人全權把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