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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過來帶著小決,他一定喜歡昨天那幾匹溫順的小矮馬。”
傅歌說著勾過飄在水面上的托盤,捏著紅酒杯晃了晃,喝進一口後轉頭羞赧地湊到他唇邊。
戚寒低頭吻上去,立刻反客為主,紅色的酒液慢慢渡進口中,香醇回甘,把小beta的唇珠都染得酸甜。
“從十四歲到現在,這是我度過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。沒有噩夢,沒有打針,也沒有流血,只有你始終陪在我身邊,那麼乖,那麼好。”
戚寒回味般把他擁進懷裡,輕聲喃喃:“小歌,你把我所有痛苦的回憶都變成了歡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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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天假期,他們走了很多地方,像是要替五年前的自己也一併留下足跡。
乘巴士穿越瀑布小鎮峽谷,看到黃色的小牛沿山踱步,傅歌把沿途的風景畫成了一本圖畫集,無一例外每張畫的C位都被戚寒牢牢佔據。
坐在緊靠著雪朗峰懸崖邊的咖啡屋裡看書,夕陽西下時穹頂整個壓低,彷彿抬手就能夠到天空。
戚寒在這裡給傅歌拍了很多照片,說是要替換那些被燒光的遺憾。
小beta則買了兩張明信片,一張給戚寒,一張留給自己,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寫什麼。
戚寒以為他是要寄給小決,還幫著想了很多幼稚的話,結果晚上哄著人睡著後把那張明信片從枕頭下抽出來,薄薄的卡紙上只貼了一張兩人十八歲時拍的合照。
合照下面傅歌寫了一行雋秀的小字:五年後你們還在一起,從沒有過分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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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程前的最後一天,戚寒帶他去玩了跳傘。
那天的風向和溫度都很合適,玩滑翔傘的人特別多,鮮豔的傘布在四面八方各個山坡上滑下去,像是超大號的彩色蒲公英落進了雲海裡。
傅歌從沒有嘗試過這麼刺激的專案,興奮得躍躍欲試,專門挑了一頂最炫彩的傘布,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問他什麼時候學的跳傘。
戚寒不願意說,眼神飄忽著迴避,專心幫他綁好護具,他們兩個人一起玩,不用教練,那傅歌的生命就全部系在他身上。
“你抱著我飛嗎?”小beta轉頭問他。
“對。”戚寒把他往懷裡緊了一些,湊在耳邊低聲道:“山頂到山腳垂直距離五百米,水平距離沒有邊際,哥儘管乘著風隨心所欲,我永遠在身後護佑你。”
眨眼間,一陣烈風從雪山襲來,直撲到他們身後,戚寒帶著傅歌助跑下山,衝到崖邊時猛然一躍,